方给打伤了。难道是倭寇?不可能,倭寇都是从海上而来,中间还隔着登州城,他们不可能深入到这里不被发现;难道是山贼?这里人烟稀少,不远处就是茫茫林海,从未听说附近有山贼出没,再说山贼单纯为劫掠一个猎户而大动干戈也不符合常理。再不然是流寇?”凌宇百思不得其解,为今之计,是先解决他和隐娘的落脚问题。当下再不迟疑,回身上马,和隐娘回登州城找齐元敬商议对策。
听了凌宇的叙述,齐元敬夫妇二人也着实吃了一惊。齐元敬道:“兄弟,莫要心焦。目前没有找到赵老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已经把人派出去了,一有消息我马上告诉你。你和隐娘妹子先在这里住下吧,你嫂子已经把后院房间收拾好了。”
“谢谢大哥和嫂子,叨扰你们了。”凌宇知道此时着急也没用,见隐娘情绪紧张,便带着隐娘休息去了。
“齐哥,这事你怎么看?”王玉兰问齐元敬。
“我现在也说不好,正如凌宇兄弟所说,应该可以排除倭寇的嫌疑,如果是倭寇来袭,我们军中探马不可能不知道;现在唯一可能是山贼或是流寇,不然谁会去为难一个身无分文的老伯呢?”
“齐哥,你想没想过,有可能是仇家寻仇呢?”
“不可能吧,夫人,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怀疑呢?”
“你们男人啊,有时候想事情就是不够细致。首先,这位赵老伯我虽未见过,但一个隐居山林的老人家却身怀赵家刀法绝技,这说明他从前至少也是江湖中人;其二,我见过咱兄弟带来的那把赵家刀,刀身寒光闪烁,刀锋凌厉至极,刀把上还嵌有宝石,一看就不是俗物,比咱们家祖传的齐家刀有过之而无不及,试问,如果是劫财的山贼或是流寇,他们为什么不把刀带走呢?其三,咱兄弟的这位妹子说话间言辞闪烁,吞吞吐吐,显然有事在瞒着我们,你们大男人没发现,我们女人可是心细的紧。从前我曾问起过隐娘的身世,她就三缄其口,当时我就觉得这其中定有隐情,但涉及人家家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追问。如今又发生这种事,所以我断定,应该是寻仇报复,不然他们干嘛绑走赵老伯呢?”
听了王玉兰的叙述,齐元敬也觉得有道理:“不知夫人有何妙策?”
“既然是仇家寻仇,如我所料不错,他们肯定还会再找隐娘。莫不如来个守株待兔,把隐娘在我们这里的消息散出去,我想过几天就会有消息的。不过,齐哥,这帮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放火,想必来头不小。咱们凌宇兄弟性子急,你作为当大哥的,可得看管好他,别冲动之下惹了乱子。”
果然,事情发生后又过了两天,家丁从外面匆匆来报:“启禀老爷、夫人,今日有军士在城墙上巡逻,外面射来一支羽箭,箭上还绑着一封信。待军士追出去时,放箭之人早已没了踪影。”
齐元敬夫妇二人不敢隐瞒,当即叫来凌宇和隐娘。打开信,只见上面写道:“赵隐娘,你父亲赵拓海在我手里,明日午时,你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