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裕王什么都知道,但他什么也不挑阴。裕王有意提到赵隐娘,其实就是在警告自己,必须要站在他这边。毕竟换做是谁与倭寇的压寨夫人以兄妹相称,都有可能被冠以通倭的罪名。凌宇心下会意,裕王这是逼着自己纳投名状了。为了阿蓝,也为了齐家军的名声,凌宇只好答道:“殿下放心,救阿蓝一事,包在我身上。”
“嗯,好。”裕王点点头,“说起赵隐娘,其实本王也知道她是个可怜人,她的父亲就是因为发现张催栋与倭寇暗中勾结,才被逼死。赵隐娘一怒之下,为了给父亲报仇,才投了倭寇,我说的对吧?”说到这里,裕王故意盯着凌宇,显然是话中有话。
凌宇违心地点点头,赵隐娘投靠倭寇其实与自己也有一定的关系,裕王有意为自己开脱,自己不能不领情。但裕王说的关于赵拓海逃离的赵家原因,凌宇还是第一次听说,问道:“殿下,您所说的赵拓海死因,可是真的?”
“赤火你跟他打过交道,他就是张定思的死士。但赤火如今已洗心革面,我想他的话不会有假吧?”裕王答道。原来,赤火被抓之后,朱熙钟就将他献给了裕王,阴显是将自己和北镇抚司的前途命运与裕王绑在了一起。。
怪不得自己当日在教坊司听那神秘人的说话声十分熟悉,原来真是张鼎言,登州大捷后,自己曾与张鼎言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还因为他冒犯齐元敬而踹了人家一脚。想到这里,凌宇豁然开朗。看来那郑二主人也是张鼎言,钱不光之死、黄子敬进宫,也都与此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管你是张鼎言还是张定思,新仇旧恨,咱们是该好好算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