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怎样逃离?
若不能自由逃离,不如落入恶魔的魔掌,假如商无恙要把她带走,那顾安叙又能如何呢?
所以她想了一个铤而走险的办法,就是惹怒商无恙,和他有了矛盾,那就能有所纠缠。
这个男人最起码愿意与她肢体接触,用美色交换利益,在现如今她的心里,比顾安叙所谓的“爱”更令心安逸,最起码互不亏欠。
可是商无恙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更甚者,她也一直在思考他刚才说的那句“我等你”是什么意思。
她隐隐觉得有什么记忆可以解释这句话。
就是几天前,她第二次见他那天的记忆。
可是令她崩溃的是,她想不起那天他说过什么了。
这种感觉把她的情绪推进了绝望的边缘。
哭的悲哀、无奈又无力。
商无恙再一次开口,声音淡然,平寂无波:“你眼里对我没恨意。”
“所以,顾安叙后来给你说什么,让你这么难过?”
苏暮烟通身一僵,突然哭的更委屈了。
他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竟然连她的心都要看透了。
她一味的抽噎不说话,商无恙缓缓地深呼吸,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拽进了怀里。
苏暮烟被吓的瞪圆了泪眸,而商无恙却快速一调整姿势,两只脚往茶几上一蹬,她坐在了他的腿上,他一只手圈着他,一只手整理着她凌乱的长发,哄孩子一般地问:“说说,他和你说什么了,哭成这样。”
她与商无恙本该是疏离的陌生人关系,可现在的接触,却堪比情侣亲密。
更荒唐的是,他这句话给她的感觉,让她有了一分归属感和倾诉欲。
就像小朋友在外受了委屈,见到了可以为之撑腰的亲人。
霎时她更觉得委屈,抽泣的难以自控。
男人漂亮纤长的手指不停的带走她脸上的眼泪,声音低醇温润,“不哭,要不我帮你顺顺胸口,嗯?”
现在商无恙不让他哭,之前顾安叙也不让她哭。
商无恙让她感到了温暖,顾安叙让她又委屈又憋屈。
苏暮烟还是在啜泣,但两只手却立马抬起护住了胸口,怕他再耍流氓。
商无恙被她这动作可爱到了,又笑出了声。
他后又解开了黑色衬衫的纽扣,苏暮烟正忐忑他又想干什么,谁料他撩开一侧,就见他整个锁骨下,都贴满了恐龙贴纸。
苏暮烟一边哭一边震惊。
这应该都是闪闪给他贴的。
商无恙随便扯下一枚,贴在了苏暮烟的额头上,“闪闪怕我被女坏蛋盯上,说在这里贴好多大恐龙,女坏蛋就会怕……她是不是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