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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又一下，动作缓慢惹火，又令人发懵。
苏暮烟脸红心跳的推开他，“商老板，我说了那么多，你就只说这一句？”
“嗯……”商无恙点了点头，“只顾看你了，没听进去。”
苏暮烟整个人都要炸掉了。
她深呼口气，耐心地重申道，“商老板，我刚才说，我很差劲，我这种人没资格对安叙提分手。可你刚才，又把我置于不仁不义，我该怎么做？”
“嗯。”商无恙挑了下眉梢，“这句我听见了。”
说完，他双手从她身后慢慢上移，扣住她的脑袋，又将唇贴了上去，“不用怎么做，跟着我做坏蛋么。”
“你都不知道，”他的长眸半阖，唇贴着唇说的话暧昧极了，“就我一个坏蛋好孤单……你来陪我。”
原来他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个恶人。
他竟然给自己的定义，也是坏蛋。
他这话也如同一根锋利的刺，戳破了她脑海里包裹着局限思维的那层薄膜。
是啊。
精神痛苦的根源，都源于太在意别人的目光，以及对自己也有一套很高的道德标准。
可是，善与恶，好与坏的界限其实一直都是很模糊的。
商无恙算恶吗？
他曾经很守距离感的帮助过她，甚至他对于他的女儿、朋友来说，是一个至真至善的人。
但他又很坏，他快准狠的撕碎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感，暴戾的介入了她与顾安叙的恋爱关系。
而她，又该如何定义自己呢？
她再次陷入了他的掌控里，甚至身体不听大脑指挥的，遵循了生物本能，迎合着这个漂亮充满诱惑的男人。
对于商无恙究竟是善是恶，是好是坏，她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但她能肯定，他绝对是一个智慧超群、心思缜密的男人。
他用一句话，了结了她长篇大论的试探，还给她指了一条明路——在纠结自己是善是恶之前，先找准自己的定位。
她苏暮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的爱恨情仇，她的喜怒哀乐，她的七情六欲，都具体在什么时刻才会显山露水？
在这个答案得到之前，只要没有违背社会与法律，旁人对自己定义的善恶，将微不足道。
又吻过片刻，男人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又闯入她的耳中：“去找一条彩带来，我可以满足你三个愿望。”
她瞧着男人闪动的睫毛：“愿……愿望？”
“嗯，人类极限之内，三个。”
说过，他松开了她，人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等苏暮烟回过神来，周围杂乱热切的声音才又萦绕在了他们周围。
苏暮烟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