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很准确，就是音调带着西洋的味道。
商无恙笑：“圣诞快乐，克里斯，你在哪里？”
“在as，你怎么突然找我？”这句他中文捋不来了，便说成了英文。
as（虚构）是西洋很发达的资本国度之一，时差比金城晚七个小时。
现在金城刚过25号，as正是平安夜的时刻。
商无恙也用英文回应：“我帮你的女儿寻到了一位很棒的美术老师、中文老师，你有没有兴趣？”
克里斯愣了愣，开心极了：“真的吗！那我过了圣诞节就带rumble过去！”
“不用那么着急。”商无恙双手交叉抵着下巴，笑里藏着几分小算计，“有些事，需要你的帮助。”
克里斯察觉到不对劲了，“你要我干什么？”
“我想和她在一起，你替我去和她的男友竞争一下。”
克里斯有过几秒短暂的沉默后，然后视频那头飘来了各种语言的脏话。
商无恙笑着，“好了，说认真的，她是闪闪的妈妈。”
这话一落，克里斯立马收住了粗口，“你找到了！你把她找到了！”
“嗯。”
“不早说，猫捉老鼠的游戏，见了面再说。”
意见达成一致后，商无恙起身回了主卧。
苏暮烟已经睡着了。
她与闪闪之间空着一个毛绒玩具的距离，仰面躺着，睡姿乖巧安静。
商无恙站在床尾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一双人看了良久后，把他那边的床头灯打开了。
室内又亮了一些，但苏暮烟并没被光线吵醒，看来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
之后商无恙才缓缓在苏暮烟的另一边躺下，也与她空开了一个毛绒玩具的距离。
接而他又拿了一只“小蜜蜂”垫在了头下，打开了手机相机的前置摄像。
超广角的摄像头把他们三个全部容纳，商无恙故意叫了叫苏暮烟：“烟烟，你扭下头。”
“嗯……”女人糯糯的哼了一声，但意识接收了这道指令，她也翻了个身，成了侧身睡，长发还挡了她半张侧脸。
困倦把她侵袭，她也没睁开眼。
她的面容半遮半掩时，商无恙把一家三口的画面定格在了手机里。
拍好后，他还发了一条朋友圈。
【one、two、three，merrychristmas。】
商无恙的微信是因为闪闪入读幼儿园才注册的，除了闪闪幼儿园的老师家长，就是身边熟悉的几个朋友。
没有一位合作伙伴。
虽然此时已然夜深，但总有几个年轻父母也是夜猫子，而幼儿园的老师也都是刚毕业的小姑娘、帅小伙，节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