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教例,我们是正式的夫妇。儿子声明纳我为正室,因为从前多有多重婚姻的习惯。从此,我亦妻亦母的与儿子共同生活。
娶母为妻为成永恒救赎
母亲不轻易下嫁儿子,儿子向母亲求婚也不简单。
我比别的母亲更呵护儿子。他是独子,体弱多病,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命,说他命薄,但克父,可能养不大,离开家庭生活会好一点。
丈夫要子承父业,儿子却以传教为己任,为此,我曾与亡夫争执。我常常要把他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他去外国读神学,我想飞去陪他,当然不容许。飞去探望他,但他不愿意我常去;他说,没有母亲会陪儿子去读神学的,而且打扰他潜修苦行,对他太好照顾会坏了他的灵魂。但见他形容更为消瘦,做母亲的痛在心头。
他不愿归来,不过丈夫急病去逝,他回来奔丧。
进修回来,他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脸上流露着一份从前所没有的自信,精神也饱满了,虽然形骸仍是单薄。在律师向我们宣读亡夫遗嘱时,我眼角斜睨他一眼,看见他以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我。他并不关心遗嘱的细节,只注意着我。
以后,素来寡言鲜语的儿子,开始和我谈论他的宗教理想。三年的苦读,他明白到我教的精髓,不是禁欲克己;肉体不过是暂住的躯壳,都要在永恒转化而为不朽。他说,他开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时刻。
他回来后,一直都在我身边,但不是我留住。他爸爸遗留的生意,他没兴趣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管理。他大部份时间都奉献作传教工夫,而且,请我陪他同去;那是我心里愿意做的事,那样我就可以在他身边,照顾他、保护他。
他和我谈的都是信仰的问题,我虽然笃信圣教,并世代为教友,但很惭愧,对经书是一知半解。由于丈夫是教外人,不方便经常与教友集会,有点生疏。儿子简直把我当作他的学生,把他的见解,一一分享。
跟随他传教的日子,我看到他不为我所知的一面。他实在为圣神所用,平时不善辞令,谈起道来就口舌便给。
我看见教内许多女孩子都迷上他,藉故亲近他,其中一个,是我哥哥的小女儿,才十多岁,整天腻住他;我开始在她们当中替儿子找媳妇。他知道了,对我说,他只想念天国的事业,心无旁骛。
我并未察觉,他另有追求的对象,就是我。当然,他的言谈举止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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