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麻将来。
大霞肚皮上的牌局正在激烈地进行着,胡子们瞪大眼睛,盯着手里的牌,旁
边观看的胡子则目光不离大霞那茸茸阴毛中神密的裂缝,奋力挣扎後的大霞这时
已经累得虚脱过去了,对眼前的一切她感到的只是麻木,脑子里一片空白。
〃胡了!〃〃九洲〃啪地把手中的牌摔到了大霞的肚皮上,身子往身後一个胡
子身上一靠,紧绷的脸上露出了猎人擒获了猎物般满足的笑容。
当这一事实被大家承认後,胡子们狂笑起来,他们用最猥亵的语言开着人间
最下流的玩笑。
闹腾了一会儿,胡子们知趣地散去了,啪的一声,〃九洲〃关上门,转过身
来,叁把两把脱光了自己的衣裤,一口气吹灭了灯,饿狼般地扑到了浑身麻木,
已经无法动弹的大霞身上。
这一夜,对大霞来说,最宝贵,最值得珍重的一切都被打碎了。
〃九洲〃压在大霞的身上,用舌头从大霞的额头开始,舔吸着她的眼睛鼻子
嘴巴耳朵,又舔吸着她的脖子,乳房乳头,肚脐。当〃九洲〃的嘴刚一到大霞的
阴唇,大霞的身子跳了一下。他用牙齿咬扯着大霞的阴毛。他笔直地压在大霞的
身上,用坚实的胸脯上下左右地挤压着大霞那结实浑圆的一对乳房,粗壮坚硬的
阳具顶在大霞紧闭着的阴道口,他手握阳具,用黑而粗大的龟头不停地在大霞的
阴道口磨擦着,毕竟大霞还没嫁过人,从未解过男女风情,不一会儿,大霞就被
他揉搓得开始气喘虚虚,抬起下巴,浑身发紧,阴道口也慢慢地开始湿润了,渐
渐地,阴道口的裂缝打开了。
〃九洲〃将阳具龟头对准大霞阴道口,下身猛地一挺,滋的一声,龟头终於
顶入大霞的阴道口,大霞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哭叫声。他根本不顾大霞作为处女第
一次被迫与男人性交的痛苦,疯狂而又快速地抽动着阳具,大霞不停地左右摇摆
着头,眼泪打湿了两边的长发,他终於停了下来,双手支撑着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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