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我小时候顽皮,喜欢在村里四处乱跑,玩闹。发现了很多隐秘的事情,比如你和村口的玉姨娘经常在角落碰面,嘴对嘴。
比如,喜叔每月十五,都会偷偷去山里打一只野鸡,在房间偷偷烤着吃。
比如,燕婶看似羸弱,却喜欢在半夜喝酒。
很多很多,村里的规矩,叔叔伯伯婶婶姨娘们,或多或少都悄悄违背过……”
释七缓缓说道,露出回忆的神色,那是一段很快乐的时光,有他无忧无虑的童年。
随后,释七收敛情绪,说道:“记得有一次,我趁着村长爷爷洗澡时,在他家发现了一条地道。
说来也许是我运气好,我竟然打开了机关,误打误撞通过了考验,进入里面。”
“不必再说。地道早已封闭,不复存在!”村长转过身,竖起拐杖指着释七沉声说道:
“请你离开!释家村,不欢迎外人!”
“村长爷爷,事关重大,我请求你考虑清楚。午时,我会再来一次。”释七朝着释家村众人鞠了一躬,随即转身走回几百米外扎好的营房。
“唉……大家散了吧,今天,就不必下地了。”村长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真想去看看我那亩地庄稼,是不是已经被马蹄给糟蹋了……”农夫郁闷地自言自语。
“你真和释玉那个?怎么我一直不知道啊?”樵夫神秘兮兮低声对农夫说道。
“被你知道那还叫秘密么?”农夫瞪了一眼农夫说道。
“那释玉怎么后来嫁给了释圆啊?”樵夫眨眨眼,虚心“请教”。
农夫有些尴尬道:“滚!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最好别提……不然对我们三个都不好。”
樵夫笑道:“我可以不提,不过刚才提到的,可不止我一个。”
“额……那个,大家别乱说啊!”农夫无奈看着刚才聚集在村口的众人,只见大家纷纷离开,留下一个背影,什么话都没说,假装没有听到农夫所言。
只有村长和之前遇到的那两个年轻人没有离开。
“嘿嘿,村长,你会保密的吧?”农夫不好意思地摸头道。
“嗯。”村长轻轻应了一声,神情严肃,显然还是在回想释七说的话。
农夫举起手里的锄头,笑道:“村长别担心,我们还能怕这群杂兵不成?我手里的锄头可不是吃素的!”
村长缓缓道:“小戒可恕,大戒勿犯。”
“好吧,就知道村长你心怀慈悲。”农夫不置可否。
“你们两个,什么都不能说知道吗?否则我就不给你们饭吃?”
“咕咕咕……”
“咕咕咕……”
苏明和王不遗的肚子同时宣告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