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端著贤静的微笑转头看向花圃,只是那眼中的狠厉及微微扭曲的嘴角,漏露了她真实的情绪。她咬牙切齿的心底尖叫:贱人,仗著皇上一时的宠幸,竟敢如此嚣张,明明四女之中年纪是她龙豔娘最小,却以已为大,妄想在身份上压我们一头?你做梦!以为用那套狐!功夫就能缠上皇上吗?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瑶美人状似苦闷的长叹口气,带著无比羡慕的语气道:“两位姐姐皆深得皇上恩宠,哪里像我,皇上只招幸了一次便再也没翻过我的牌子了。”说到最後声音几乎是含在了口里,那凄苦的表情,让两女都信以为真。
龙美人听闻此言,那微翘起的嘴角是怎麽都掩不住的欢喜和得意,而馨美人闻声看向她的眼底是释然与一丝怜悯。两女一时间都不约而同的放下架子,好言好语的对之劝慰,直感动的瑶美人珠泪连连,哭到全身虚软,最後只能由其贴身侍婢扶著回休息。
“这瑶美人好利害的心机,好深的城府啊。”寒雪听的咋舌不已,“那龙美人充其量不过是个绣花枕头,馨美人心是够狠了,可这心机城府与那瑶美人一比就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云泥之差啊。”听刚才回话小太监的声音,好像皇帝哥哥身边的小虾米啊,回头揪他来问问这四个美人的格及习好了。
瑶美人一离开,龙美人与馨美人互瞪一眼,不约而同的冷哼了一声,便带著各自的婢太监大摇大摆的各自离去。
听著两声冷哼之後,人声渐渐远离,寒战一手拥著寒雪,心有戚戚焉地说道:“这三人之中,那瑶美人显然起著平衡及润滑的作用,此女知道韬光养晦,以退为进,让两女鹬蚌相争,自己在一边坐等渔翁之利,实在是不简单。”
寒雪被寒战话里那种怕怕的语气惹的哧笑一声,没好气的道:“我都忘了,你最是讨厌心机深沈的女子呢。”
寒战朝天翻个白眼,安慰的亲了亲寒雪的额角,“你与她们自是不同的,怎麽可相提并论。”
“哪里不同了,论心机城府,只怕那瑶美人还差我一筹呢。”寒雪不服气的嘟起了嘴。
亲了亲那翘起的小嘴,寒战轻笑著解释道:“旁人若心机深沈,我自敬而远之即可,唯你,我离得不得,亦不舍得远离。既然离不得,我便不离了,索与你拴在一块儿,天天看你算计他人也别有一番乐趣。”
“哦!?原来你拿我当玩具啊?”寒雪玩笑的抬手锤了他一记。
寒战呵呵笑著,靠著在寒雪的肩上邪气的道:“玩具啊?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边说著,大手不客气的覆上寒雪绵软的一方嫩,捏揉把玩起来。
“呀……你这色狼,人家说的玩具不是这个意思啦。”寒雪红著脸,使劲扯著寒战在她前作怪的大手。看这人肆无忌惮的动作,就是白痴也知道他在想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