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这些同胞,他们被带进了瓮城。境况没变,当东楼大军攻上城楼之时,这些人又要第一批冲上去送死,改变的只是作战对手罢了,甚至联盟军一样如待囚徒般将他们监禁在了瓮城当中。
秦毅当然知道事情理应如此,半天后他们来在关前,秦毅就知道自己高看那些其他制造国家的部队了,他和樊剑预先准备好的对策根本就用不着,镇南关守军甚至连地道都没有填起来,皮排足以应付。
樊剑也发现了这一点,吊桥悬起,城关之上人头攒动,堑壕内当天坠下的马匹和其他兵刃杂物都被清理一空……一切完全恢复到了半个月前第一次攻城时的模样,只有壕沟一侧壁上通向瓮城之内的地道没被堵上,仿佛在向他发出召唤。
樊剑松了口气。如果没有与秦毅的那次彻夜长谈,他也许还会考虑安排清凉山或者金华剑派作为奇兵,从这地道穿过,配合攻城大军去夺取瓮城,而现在他已明白,对方正等着他这样做呢。
“交给你了!”樊剑保持着笑容对秦毅说道。
方阵前方的太初剑宗长老可是记住了,大将军不但带那清凉山小子共同勘察战场,甚至连对他说话的口吻都不像命令。
“交给你了,”他撇起嘴在心里阴阳怪气地模仿一番,想着:“何不让我等都退后,由这孺子独自去攻城?”看来回国后得马上禀报,这个樊剑有偏袒清凉山之嫌。
秦毅领命,打马返回清凉山阵营。如果他们钻地道,守在瓮城地道出口处的敌人就会如等蛇出洞的猎人一般将他们掐死;而如果他们不理会地道继续攻城,则敌人又将故技重施,自己从堑壕里面钻出来,截断大军退路……
起码留下地道和壕沟不用防备冲城车,不管怎样局势都将重演,这就是打明牌,你要么认输,要么开牌以后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