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眉宇间甚至还带着点悲悯,如同他已经看穿了爱与恨、生与死的所有秘密。
二十八号被两人抬了下去,清洗场地撒上灰渣,五名裁判上台,比赛重新继续。
可能是刚刚那一幕多少有些震动人心,接下来的两场比斗甚至堪称温和,倒有点像初开始那场,失败者才露败相便即刻开口认输,而胜利者的招式也未曾咄咄逼人。
“三十七号以韦河马场挑战一号,望一号选手能以武德县铜山应战。”
“哗啦!”
所有目光都聚集到秦毅这边,就连参赛选手都是。人们只听说这是在初赛和复赛当中连夺两名第一的选手,比香国质子,可没人知道他身手到底怎样,都想瞧瞧。
主席台上,公孙义身旁的陈东升侧头看了一眼太初剑宗行政院首座常贵,常贵露出尴尬表情。
确实都交代好了,太初与金华两派全都取消了原定计划,不会对秦毅发起挑战——事实也是如此,本来预先策划的参赛选手不得拒绝挑战这一新规则也用不上了,也没宣布,可谁想……忘了安顿白云山,他们等了几年不见清凉山下场参赛,这次好容易有个选手了,哪能再放过。
说别的都没用,事已至此了,只能希望秦毅识相点,不要应战。
秦毅也为难了,打不打无所谓,可来前门派也没交代啊,铜山做赌注,这事儿他可做不了主。
场下,清凉山方阵前面,坐在头排的许山和曾兆先紧用目光去抓主席台上位列裁判团中的门主桑奇,示意他不能答应,而桑奇瞟一眼就别开了头,看着秦毅,不与那二人交流。
他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捏紧又松开,什么时候白云山这么猖狂了,铜山是国家的而马场却完全归门派所有,这赌注他们是吃着大亏的,就这样也要挑战?真当我清凉山无人了?
性格软弱之人有个通病,做事不肯多计算前因后果,要不难下决断,要不就是一意孤行。气使人急利令智昏,桑奇一怒之下便就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秦毅,你既已成为我清凉山的少门主,那么今后门派当中无论大小事宜你均可自行决断,有把握你就尽管上去。”
陈东升和梁南越一听这话,猛转过头警觉地盯着桑奇,其他长老也是,公孙义、樊剑,全都不明就里,瞅瞅这个再瞧瞧那个,琢磨秦毅什么时候就成清凉山的少门主了,不知道啊这事儿,没听谁说过。
下头不少人都听见了,五大门派未来的掌门人,这不是小事,纷纷开始议论,就清凉山,兄弟班那帮人也大感惊奇。
这事秦毅倒是知道,桑奇单独告诉过他,只是还没有正式宣布任命。他也拒绝过,推不掉,正掰扯着呢,这不精英赛就开始了么?
秦毅点点头,看门主那意思是希望他上,而且自己稍后也有场硬仗要打,就正好先拿这剑士练练手。
接下赌注秦毅就上场应战,陈东升咳嗽几声,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