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不上台面的。让个受了伤的剑士挑战裁判组,咋不干脆赖账呢?还知道要脸啊?
“常长老,这样做有些欠妥吧?”樊剑实在看不惯了,说道:“裁判赛一向都是由剑客发起挑战的,而且历来也只是象征性地展示一下剑术,从没听说失败还要付什么代价的。”
“大将军所言不差。”秦鑫给樊剑帮腔说:“一号选手还仅仅是个剑士。如果这样的话,本座倒也愿意拿出三个县——只要你太初剑宗随便哪个人能胜得本座一招半式就尽可拿走。哦,输了同样不必另付代价,就把你们刚刚赢去的那条街归还即可。”
这是明着指出太初剑宗以大欺小想要赖账了。常贵老脸一红却又没法反驳,秦鑫是近江院主的嫡传弟子,也是公认的国内第一剑客,单打独斗除近江谁能胜过他?
“既已使出剑技,一号选手就不能再算剑士了。”梁南越小声插了一嘴。
陈东升此刻已经平静下来,他语气淡漠地说道:“诸位各执一词,那就按规矩办吧,由长老团投票来决定——是否要采纳常长老的提议。”说着,陈东升看向了楚河山。
麒麟阁算是太初剑宗的半个盟友,在不损害彼此利益的前提下遇事通常也会互相帮衬。之前让质子加入排位赛这一提案就是在麒麟阁的支持下通过的,这回也应该问题不大。
楚河山思索一下,说道:“一号选手确实够资格挑战裁判赛,可他有伤在身也是事实……这么着,如果像秦门主说的那样,我们指派一名长老下场,并且只以十招为限对他进行考核,那本座倒也没有异议。”
他这话说得,哪边都不得罪。陈东升暗骂一句老狐狸,紧接着却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好!就依楚门主的意思办,我看……若楚门主能够代劳倒是不二之选。”
“这怎么行?本座实力有限,而且一向又都使惯了重剑的……还是另择他人吧。”楚河山可不想趟这浑水。
陈东升心里冷笑,又把目光转向了常贵,常贵马上接道:“楚长老无须太谦,毕竟一号选手是通过了五方阁三层的,而且又能使出顶级剑技,只限十招未免有些儿戏——就三十招吧,三十招之内,如果他能在剑技上胜过楚长老,我派甘愿送上一县。”
成事不论,遂事不谏,樊剑一看陈东升搬出了长老团,而公孙义似也默许,他便不再多说。桑奇呼吸很重,就像小孩子赌气般,故意要让人瞧出他的愤怒。事关清凉山,而竟谁也不曾询问下他的意见,简直欺人太甚。
“没必要费那种事。”桑奇忍无可忍,站起身冷笑着说道:“秦毅他已连战五场而且身负重伤,本座是不会同意他进入裁判赛的。如果陈门主一定要用长老团来压人,那么干脆,你就直接投票收回你的征兵名额——本座第一个赞成!”
桑奇话一出口,其他长老全都皱眉瞧向了他。
“不智啊!”公孙义率先撅起下唇摇了摇头。秦鑫敢于叫板太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