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阿曼?”
“本来是一步好棋。”平一人叹口气,“全被苏伐谦那小子给搅了。咱们原计划是让苏伐诺接任摄图狼主,到时候,他就是波汗手下的一枚棋子,所以过去我从不担心摄图部会怎样。”
雄蕊逐字逐句思索话中的含义,但他知道不能提问。
“怎么会有两封书信?”平一人问他。
“是这样,乌延娜昨晚请苏伐谦代发的第一封——这不难理解,她想找个传话筒,但她信不过苏伐谦,所以今早上跟随发信人去了传驿站。
“乌延娜夺书检查,而恰好我们的人刚抄录完……她应该是在封口上做了记号,以为苏伐谦拆开看过,就自己又发了第二封。”
“钱多得没地儿花了,简直是——内容?”
“第一封就是给苏伐诺说些悄悄话……”雄蕊低头道:“属下不知缘由,还以为探听到了隐秘之事,因此赶来报知首领,请大人责罚。”
“你没有做错,第二封呢?”
“第二封主要是询问阿曼的去向,还有告苏伐谦的状。看来如果第一封没被人打开过,乌延娜未必会再发,她希望苏伐诺能在牙帐另找一人传信。”
“没多少价值。”平一人说,“这女人太蠢了,谁给她送礼都分不清,相信阿曼、相信苏伐诺,现在反而防贼一样防着苏伐谦,真是蠢到家了。”
雄蕊不了解情况,只好说:“女人嘛,总爱凭感觉做事。属下真怀念我们赚女人钱的日子。”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会让雄萼把苏伐诺的回书抄下来,这枚废棋也许还能再用。”平一人说完,随口又问:“到年关了,乌延光那边情况如何?”
乌延光自从内定为候选人,一直都是红砂的主要监控对象。他答道:“很用功,估计今年也不回去过节了,就留在牙帐。只是,有关他的竞选计划我们搞不到,那些教师全都很谨慎,而且油盐不进。”
“我早说过,”平一人皱眉,“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去年评估他会成为候选人时我就让你想办法弄个女人,为何迟迟不办?”
当时你也就随口一说啊。雄蕊心想,可却不敢直言。“是属下无能。”他说,“不过属下以为,很难实现。乌延光同莫离的达坦一样,心思全放在兵选上,非常刻苦,从不谈论男女之事。”
“这样也好,”平一人垂下眼说,“拂林部对他期望越高我们也越好办事。哦,你去吧。”
书信交梅录啜递走之后,秦毅感觉到了揪心。乌延娜和唐安太像了……
循着记忆中的容颜,往昔又重新浮现。即便这些如过眼云烟般漂浮着的片段掠过五方阁顶层时的一瞬,他也终没能抓住些什么。
秦毅不可能纠结为何第一眼就忘不了唐安;不可能想到,在沙漠之中遇见阿曾才是真正的神迹,也尚未知自己已经站在了舞台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