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火枪兵,还是火炮兵,对大燕铁骑而言,都是待宰的羔羊!
换句话说。
只要再撑一个多时辰,乾人就不敢再来袭扰。
命令传下去后。
不少士卒脸上都是露出不满之色。
当着传令官的面,没说什么。
等传令官一走,便压低声音,埋怨起来。
“不过是一群躲起来的鼠辈,多派些兄弟,灭了他们就是!为何不让我们反击!”
“就是!在平原上都被乾人这么欺负,这场仗还怎么打!”
“真不知道班将军怎么想的!”
燕军士卒们愤怒的同时,又觉得郁闷,埋怨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当然。
这二十万燕军都是训练有素的精锐。
埋怨归埋怨,也没人敢违背命令。
一个个身披甲胄,手持兵器,斜靠帐篷,闭目养神。
没休息一会。
熟悉的火炮声再次响起。
嘭!
原先刚升起的那点困意,顷刻间荡然无存。
惊醒过来的燕军士卒,终于忍无可忍,腾地站了起来,指向炮弹袭来的方向,破口大骂。
直到骂的累了,才重新坐下休息。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
缩在营帐里休息的士卒们,几乎已经习惯了火炮的声音。
随便你如何发射炮弹,反正打不到我的头上,就跟我没有关系!
抱有这样想法的士卒,也越来越多。
同时。
他们也明白,只要他们不乱,就那些新招募的乾军士卒,压根不敢袭击营地。
只是躲在暗处,放放冷箭罢了。
因此,一个个都是安心的闭目养神,即便是火炮的声音响起,也充耳不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天边渐渐泛起一抹鱼肚白。
原先漆黑的夜空,多了一抹亮光。
到了这个时候。
就算是巡逻的燕军士卒也笃定,不擅长短兵相接的乾人不会再来袭击。
一个个的全都放松了警惕,休息起来。
别说他们。
就连班鸿飞和一众将军,也是抱有同样的想法,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准备好好补觉。
当然。
也有一些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放松,仍旧兢兢业业的把守营地。
“眼睛别瞪这么大,乾人不会来了。”
距离营地不远的某个岗哨。
一名士卒坐在板凳上,看向身旁的同僚,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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