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陛下效力,为朝廷效力,为百姓效力,难道没有臣之前,朝廷的百官都叫做皇党吗?”
武明空听见这冠冕堂皇的话,撇了撇嘴,没好气道:“有没有方党,你自己心里清楚。”
方修沉默了几息,道:
“陛下觉得,依附于臣的便是方党,那么,指鹿为马后,上至六部九卿,下至各州府县,百官皆是以臣的命令为准。
便是新科的进士和举人,想要为官,也必然要依附于臣,陛下是觉得,百官皆是方党吗?”
武明空不明白他为何说这么多,眉头微微皱起,思索了几秒,反问道:“难道不是如此?”
方修叹了口气,回道:
“若是百官皆是方党,那也就没有方党,就好像没有臣之前,百官皆是依附于先皇,难道要说那时候的百官是皇党?
如今朝廷是臣在主理,臣不可能维护每一名官吏的利益,也做不到维护每个人的利益!
大乾想要发展,想要强盛,就必然要牺牲一部分人,打压一部分人,拉拢一部分人!
该做事的时候做事,该分红的时候分红,该谨慎的时候谨慎,臣给他们银子,他们受着,臣要他们的银子,他们同样也受着,这样的人才能算的上是臣的党羽。
其余的官吏,即便是依附于臣,也称不上是臣的党羽!”
武明空听见这话,忍不住在心里道:感情你的意思是只有完全听你的话,才能算是你的党羽?
此刻。
她很想说:总不能依附你的人,立下功劳,就算在你的头上,做了错事,就与你无关吧?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方修继续道:
“臣在一年前便告诫百官,朝廷正是多事之秋,做事要小心谨慎,这一年,即便是以前贪婪无度的秦兴言也是照着臣的规矩办事,没有丝毫的逾越!
臣可以保证,这一年的时间,他不说一两银子都没贪墨,也差不了多少!
除此之外,能填补的空缺,他都用多年的积蓄填补上了,陛下若说他是臣的党羽,臣欣然接受!
同样的道理,吏部尚书杜晨安,兵部尚书钱浩南也可以说是臣的党羽。
可是那个徽州刺史张新远,作为一方的封疆大吏,也收到了秦兴言的书信,清楚臣的告诫,即便如此,仍旧胆大包天,贪婪无度,非但贪墨官府的存粮!
事发之后,还不思改过,用一把火将其烧了,如此嚣张,视陛下、朝廷、臣于无物!
说这样的人是臣的党羽,臣只觉得倍受侮辱!”
听了方修的解释。
武明空陷入长久的沉默。
片刻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多说,问道:“既然如此,你打算派谁处理此事?”
方修道:“海瑞有过青州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