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农不会武功,他愤怒到扭曲的脸也吓不死眼前的青年,而青年只是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就让麻农跟他上上下下的五口人以及一条狗团了聚。
木掌门见状,皱眉道:“你若再这样,恐怕以后就真没人敢嫁给你了。”
“有师父在,徒儿并不怕。”青年恭敬的跪倒在木掌门身前道。
“我要的命,你也不能不给。”
一声悠悠,雷雨纷纷。
谁人悄无声息在旁说话?木掌门一惊,喝到:“谁?”
“无名。”
声音四面八方响起,可有一封信,却是往木掌门面门直射而来,木掌门被突如其来的信封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新鲜的暗器,慌乱之下躲不开,便只能伸手接下,待打开手心一看,才发觉那不过的确是一份普通的信件而已。
可说普通,却也不普通,那是一份催命的信。
木掌门环顾一圈,见不到人,便知道对方并不容轻视,暗自压下直流的冷汗,沉声道:“何方宵小,出来说话!”
“出来了,只是你没看到而已。”
“你在哪?”
“你身后。”
木掌门瞪大了双眼,看着胸前的血柱,也看着眼前的爱徒身首异处。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疑惑自己堂堂衡山派的掌门,居然会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