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就在我入住那小镇的当天,那伙山贼便派来了几个喽啰,径直往那富商的家中说出了他们的条件,镇子里的人是敢怒不敢言,他们也越来越不可一世,只可惜,他们却打错了主意。”
王丽笑道:“不是他们打错了主意,而是他们不小心碰上了你。”
公孙侯将手中的酒倒入了自己的嘴里,笑道:“是,他们就在我的面前这般提出了条件,那我便不能视而不见,因此我让他们几个都少了一点东西,同时还让他们回寨子里报信去了。”
公孙侯轻描淡写的说少了一点东西,但那些东西,估计是再也长不回去了。
乞儿却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怔怔的问道:“不知大哥让他们少了些什么东西?”
公孙侯一听,知道陈一并不是江湖上的人,对此类事情也没有太多的接触,便有心要捉弄一下陈一,公孙侯笑道:“也没什么,就是一些耳朵啊,眼睛啊,舌头或手臂之类的东西,我还将这些东西拿给了店里的小二,让他泡酒给你喝了。”
乞儿听罢,“啊”了一声,差点就将手里的酒杯摔了,好在公孙侯眼疾手快,率先接住了酒杯。
公孙侯笑道:“怎么这般胆小?”
乞儿哆嗦着,道:“这酒里真有那些东西么?”
王隶听罢当即白了公孙侯一眼,安抚乞儿道:“方才这桌酒菜可是你让店家准备的,你说可有那些东西?”
乞儿方才拍拍自己的胸脯,惊魂未定道:“啊,我给忘了,可没吓死我。”
公孙侯见乞儿确实被吓得不轻,不禁愧疚道:“我没想到会将你吓成这样,倒是我的过错,我自罚三杯。”
说完公孙侯便直接拿起了一壶酒给咕嘟下去了,乞儿看得目瞪口呆,这何止是三杯。
王隶含笑看着公孙侯,心知公孙侯嗜酒如命,这是借故喝酒来的。
乞儿看着公孙侯一壶酒下肚,还是有些后怕不已,道:“可是让他们就这么残疾了,大哥不觉得有些残忍了么?”
公孙侯听罢,放下酒壶,正了正色,义正严辞道:“残忍?对于别人来说,确实残忍,可对于这种劫掠妇女,诱拐孩童之人,我自认所做并不为过,你懂么?”
乞儿道:“但他们……”
公孙侯打断乞儿的话,道:“他们乃是山上的劫匪,我只是稍一打听,便得知这伙人至今为止杀了不少人,越了不少货,光是这一点,他们便死不足惜。何况如今还干起了强抢良家妇女的勾当。”
公孙候再次饮了一口酒,道:“人性如此,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不加以制止,长此以往,那么将会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可想过?”
乞儿道:“这……”
王隶对乞儿道:“你可曾知道,江湖中人,最厌恶的是什么人?”
乞儿想了一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