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便是太过聪慧了。
她时常也会担心他。
“都是做了太子殿下的人,你再担心他,又能改变什么呢?我们尽其所能的给他,能给的一切即可。”君倾澜抬起她的脚,给她擦干了之后,捂到了自己肚子上。
他弯腰把姜清颜抱进了暖阁里,轻轻放到床上。
姜清颜钻进被子里,看着君倾澜宽衣解带,眼神渐渐变得痴迷,她开始想着,君倾澜初次见她的时候,也跟君逸一般大呢。
那个时候,他就喜欢上她了,直到现在。
这时间不可不说,漫漫悠长啊。
君钰搬进天宸府之后,每晚都睡的更踏实了些,而且慕泓从原来的睡在她殿外,直接被她拎到了大殿里面睡。
她就直接让慕泓打了地铺,睡在她床边。
晚上君钰沐浴完,绕过慕泓的地铺上床,看到他自己整齐的铺床叠被,有些好笑,“你这样像是被我虐待了似的。”
慕泓铺好了被子,蹲在地上抬头看她,“公主赏赐,何来虐待呢?”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够睡在君钰的床边。
“你别这么说,本公主可是允你上床了,你自己愿意睡地上的。”君钰白皙的玉足踩上了床榻,纯白的衣裙上,秀发如瀑,背影美极了。
慕泓下意识的低头,转过身去了。
君钰看到他的背影,便掩唇低笑,“慕泓,当正人君子很难的。”
慕泓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还好。”
“地上湿气重,皇婶说过,你中了毒身子尚未养好。”君钰侧躺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慕泓好一阵子没说话,他再开口,嗓音里压了几分沉郁,“公主,女子的名声很重要,尤其是皇室之女。”
越是身份尊贵的女子,礼教和森严的规矩,便将她们束缚的越发严密。
君钰以前是男子身份便罢,如今她是公主,先太子的遗孤,地位崇高堪比太子殿下,名节和声誉,更不容玷污。
他没有身份,小小护卫,本不该出现在她的内殿。
他只是不忍看她夜里睡的不安稳。
君钰听着,唇角微微扬了起来,“若我是个清白的公主,名声或许真的很重要。”
可她委身于人,也流产失子,还被关在铁笼里糟蹋过,早已算不得清白了。
名声对她而言,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慕泓听到这话,蓦地坐了起来,他转过身面对君钰,烛光跳跃在他俊逸出尘的脸上,衬得他五官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无比精致的。
他深深凝视着君钰,“你是最好的公主,永远都是。”
这无关她遭遇了什么,有没有流产,只关乎本心。
她血祭三军,以性命保卫大晟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