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杀死任何一个武器精良身披铠甲的懦夫……”
“你对手中的木棒多么没有信心都不要紧,但是请记住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
“面对敌人,你的眼睛所应该注视的不是他的刀剑长矛,而是他身上没有得到很好保护的要害……”
“不要理会敌人的攻击,那会使你自己的攻击失效……”
“只有攻击,坚决的、快速的、有效的攻击是瓦解敌人攻击唯一的手段……”
孙长庚走出作训局,望着卢象升道:“大人,如果两个月,您任命卑职代替刘明遇,担任天字局千总,那肯定没有任何问题,现在不成了!”
“不成了?”
卢象升有些生气地道:“怎么,他们还敢谋逆不成?”
“大人,千万别这么说!”
孙长庚指着刚刚那座院子道:“你知道那座院子里有什么吗?”
“什么?”
“那里面有十六辆迅雷铳,可以二十八连发的迅雷铳,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刘家军上上下下,只认刘将军,别说卢大人您,就算圣旨来了也不好使!”
孙长庚在苦劝卢象升的时候。
位于刘家军的军部,第一步兵团团长刘永顺,在重伤的时候,还是第一步兵司的把总,可在刘家军成立的时候,刘明遇也让他坐冷板凳,而是直接任命了他作为第一步兵团的团长。
在这次战斗过程中,刘永顺因为旧伤未愈,反而阴差阳错,成为了六个主力团团长中伤势最轻的一位。
此时外伤最重的是第四团的团长赵虎,身上中了七处刀伤,两处枪伤,其次是马成功,李栓柱的伤势最重,因为他是伤到了骨头。
就连第五团的陈全也因为被建奴的马蹄子踢中了小腿,小腿骨折。
“咱们刘将军曾经说过,在战斗中,将军受了伤,就是我第一团团长顶上去,我要是再次了,那就是第二团马成功顶上来,接着是第三团李栓柱兄弟……我只知道,这支军队的每一个人都是将军的全副心血所系,现在将军生死未卜,我便要保护好它,直到等到将军安全回来,刘家军姓刘,谁要打咱们刘家军的主意,我便要他的命!”
“刘大哥说得对!”
马成功接着道:“现在姓卢的,已经找孙长庚密谋了,说破大天,谁敢动咱们刘家军,那就是跟咱们所有兄弟对着干,富贵,你说一句话!”
刘富贵咳嗽一声道:“那我一句,少爷便是咱们的天,有他在,咱们这些当兵的就有主心骨,遇上再大的难事咱也不犯难,咱也能挺过去。同样是在当兵,以前在天字局,地字局的人吃的是啥东西,别说你们没有长眼睛看,那个时候,咱们将军一天就要搭进入十几两银子,现在则是更多,可是要没了他,咱就像那没了娘的孩子,前途也好,前程也好,可就都是一团抹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