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疯狂,刘明遇没有任何印象。
良久,这两颗小脑袋才悄悄露出被褥,二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是一对双生女。
对于如何自己的广木上会出现这么一对可人的双生女,刘明遇也是心知肚明,如果不是祖大寿送来的,他可以把自己的眼睛扣下来当泡踩。
不过,现在刘明遇也不怕他会用这两个女人控制自己,多半是用了拉拢,或者说巴结。
刘明遇享受着二女的服侍,缓缓穿上衣服。
“你们,叫什么名字?”
“玲琳!”
“玲琅!”
刘明遇笑道:“还满目呢,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奴玲琳是姐姐!”
“奴玲琅,是妹妹!”
刘明遇叹了口气道:“刘家军军纪极严,本侯身为统帅,自当理应为全军表率,万万不敢带女人进军中取乐,所以……”
“侯爷,请不要赶我们走!”
玲琳和玲琅姐妹马上跪在地上,央求着刘明遇。
就在刘明遇想着把这对姐妹花送到医护司去的时候,突然大帐内走进了一名明军士兵。
刘明遇抬头却发现这名明军士兵,居然是满头须发皆白的孙承宗。
“你们两个先下去!”
“是……”
等玲琳和玲琅姐妹离开大帐,刘明遇这才惊讶的道:“孙阁老,您怎么来了?”
孙承宗叹了口气道:“这一仗你打得非常漂亮,取得了一场畅快淋漓的大胜只是,这场胜利也说明了,建奴在野战中也并非不可战胜的,只要严加训练,指挥得当,我军一样可以在野战中将他们打得大败亏输……”
孙承宗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变得黯淡:“老夫自从就任辽东经略之后,殚精竭虑,一心以守代攻,以一系列的堡垒压缩建奴的活动空间,自问小有成效,但是大凌河一战,我军四度增援,四度被打得大败,空有十几万大军,却连一座小城都救不了,这说明老夫的做法错了,真的错了!”
“阁老的战略本身并没有错误之处!”
刘明遇笑了笑道:“在大宁,我就是按照阁老的策略,以守代攻,筑城结堡,逐步压缩建奴和蒙古人的生存空间,经过两年多的努力,已经取得初步成效,现如今大宁拥有四座州城,十六座县城,一百五十七座镇城,在未来的时间内,就可以与辽东遥相呼应……”
不等刘明遇说完,孙承宗叹了口气道:“你不必再说了,我心里清楚得很。要是当初老夫不去筑城,而是将筑城的银子拿来训练一支野战部队,到现在,这支部队也该练出来了,何至于被建奴奢如此被动?”
孙承宗的堡垒战术一直颇受争议。面对来去如风的建奴大军,筑城固守本身没有错,那厚厚的城墙正是农耕民族对抗游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