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解救刘知足了。”
刘先春点头同意道:“为今之计,也只能于此了。只是,按照刘知足所言,洪承畴所率领的官兵有足足有五万人。张志远部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九千人,就算全军都去救援刘知足恐怕,也无法撼动官兵分毫,而且一个不好,或许会把他自己拖进去。”
“刘志远不不去解州。”裴小二在公廨来回踱步,久久不语,等心中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方才转头看向刘先春,那眼神幽长深邃,道:“洪承畴从陕西而来,他的粮草辎重想必也是从陕西调集而来。而从陕西调集而来的粮草辎重,必定会经过蒲州,而蒲州也是他洪承畴唯一的退路,恰如蛇的七寸。
此时,如果张志远能够去蒲州,那么将直接威胁洪承畴的七寸。我就不相信,这洪贼还能弃蒲州与不顾,而去进攻解州?”
刘先春见裴小二分析有理有据分条析理,忍不住心生敬佩。从刚刚裴小二怒气冲冲而来,到现在措置有方应付自如,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竟有如此天翻地覆的转变,难道这个世上真有生而知之之人么?亦或者是此人根本就是一个天生将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