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考虑的,为了防止以后他妈问他让他发迷糊,还是决定给他通个气儿。
“没啥,就是我家里穷狠了,我怕给我妈说了,尤其是我爸,爱到处瞎嚷嚷;我的能耐能把自己的家过好就很不容易了,想着等过两年给他们在县城买一套房子搬出去,要是借钱的太多,第一我没这么大的本事,几个寨子全是亲戚连亲戚,我根本存不住;还有借到的借不到的,借多借少的,容易闹矛盾。”
赵长安听明白了苏相臣的意思,一个字,就是‘太穷了!’
“想要让寨子里面富起来,还得发展项目,别急,以后国家强大了,老百姓都会富裕起来的;而且咱们一纳米的未来会比你最大胆的想象还要高好几十层楼,到时候你有钱了再反哺不迟。”
打完电话,赵长安走出电话室,给村长和支书一人递了一根烟,然后拿出来一百块钱。
村长和支书顿时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羞辱,脸红脖子粗的不接钱。
直到赵长安很认真的说,这电话费是公家的,他可以占村长和支书私人的便宜,但是绝对不能占公家的便宜。
两人才脸色缓和,不过还是一个劲的说真要分得明白,打个电话也要不了这么多。
然后又是一番拉扯,赵长安才把钱送了出去。
三人回到兰洪妹的家里,苏忠杰这时候已经醒酒,在堂屋里面忙前忙后的准备酒席。
这次回去,赵长安带了一箱六瓶装的洋河,准备给楚跃良,常有理,夏长海一家两瓶,不过他还是决定抱出来今晚喝,等明天再在金寨县城去买别的礼品。
看到赵长安回来,酒席随即开始。
徐婉容不愿意上桌,兰洪妹特地把很多硬菜分出来,装了几个盘子,给她送进卧室。
兰洪妹还用陶罐加了莲子野百合红枣炖哈蟆油,这是上次赵长安和宋菁过来送得,她从儿子嘴里知道了这是好东西,留着是准备给未来儿媳妇坐月子吃的,这时候也毫不吝啬的拿出来足够炖一大碗的量,炖了一小陶罐,端给徐婉容喝。
看着兰洪妹慈祥的笑容,徐婉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强忍着等兰洪妹出去才落泪。
虽然她吃不惯这哈蟆油,7月的时候和父母一起去兴安岭,她妈妈吃得赞不绝口,带回来了很多,不过徐婉容知道这是兰洪妹的好意,还是一边落泪,一边把这一大碗的哈蟆油炖莲子百合红枣羹吃了。
因为中午苏忠杰喝倒了,晚上他就没有喝,负责端菜开酒倒茶递烟。
就那六瓶洋河根本就不够这十来个人喝,又喝了五瓶当地酒,这场酒席才圆满的结束。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而赵长安被灌得看人都是重影。
把赵长安放在卧室床上,山里的夏夜虽然不热,不过兰洪妹还是准备了电扇,点燃了蚊香,放下了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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