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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李思妍在我眼中的一贯形象完全相悖。
无形中，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
首先打破这种沉默的，还是李思妍。
她看着我，又意味深长地问了一遍：“你真的以为……九幽侯会因为孤煞王墓被封印，而彻底从世上消失吗？”
事实上，并不是。
潜意识里，我还是觉得九幽侯的力量不会轻易消失在这世上。
因此，我才急着封印孤煞王墓！
急着扼杀一切关于九幽侯的力量！
虽然已经开始因为李思妍的话心神不定，但表面上我没有显露半分。
李思妍依旧咄咄逼人地追问，像是已经彻底陷入疯魔了，不停以话语逼迫我。
“你以为，你能摆脱九幽侯的控制吗？！”
“你以为你因何是个变数？！”
我因何是个变数？
对啊？
为什么？！
不自觉地，我情绪已经被李思妍的话挑动，陷入茫然和自我怀疑中。
我开始不自觉地想，我真的摆脱九幽侯的控制了吗？我为什么是李思妍口中的变数呢？为什么？！
像是已经洞察了我的想法，李思妍阴狠决绝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为……因为你不自量力！”
“你不自力量地去争，去斗！所以，不光自己落得个头破血流的下场，还连累身边的人都跟着受灾！”
“这！就是你带来的变数！”
我连累身边的人受灾？
我连累了别人和我一起陷入艰难的境地……
我不自量力？
真是这样吗？
那……我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
我脑中一片混乱，不断闪过李思妍的声音，还有她刚刚说的话。
这时一阵恍惚，我好像听见李思妍又说了些别的什么。
她语气中带着浓厚的哭腔，阴狠坚决的味道也没那么重了，相反地，还有些哀求请求的意味……
她在喊我名字：“姜四……姜四……”
“姜四…姜四哥哥……你说，你别争了，那多好啊？”
这话像是一把藏在暗中的尖刀，突然刺在我身上，让我猛然清醒。
还来不及反驳什么，我又听见李思妍接着说：“生来就注定了是颗棋子，还争什么争……”
我听到这话，顿时觉得脑中“嗡”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炸开了……
下一秒，无尽的愤怒奔涌、充斥我脑中，在这样的冲击下，之前什么茫然和怀疑，在顷刻间散了个干净，荡然无存！
我脑中无尽回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