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娘亲这是做什么,他哪里说错了?一个野种而已,比下人还不如,这么紧张做什么?
以前,自己经常打骂下人,父王也就是训斥一顿就罢了,娘亲是不是太过大惊小怪了?
“王爷,鸣儿还小不懂事,还是妾身来说...”
“你住嘴!放开他,让他说!”四王爷一挥手,小六忙小跑过来,拉开了孙梅。
孙梅惊惧不已,不断地挣扎着:“王爷...”
这可如何是好?
鸣儿怎么这么不会察言观色,没看到他父王已经动怒了吗?
何况王爷那么宠爱郑明秀那个贱人,想必爱屋及乌,也会偏袒郑丽莹几分的,鸣儿就算再对她俩不满,也不该明目张胆地说出来,那样对他们母子两个会很不利!
陆鸣被放开了,不满地很,他瞪了一眼急的不行的孙梅,理直气壮地对着四王爷道:“父王,难道鸣儿说错了吗?那不是个野种吗?她父亲是谁?她是怎样来到这个人世的?”
四王爷眼神灰暗莫名,死死瞪着陆鸣,嘴唇紧紧抿起,一言不发。
“还有您纳的那个什么郑夫人。区区一个贱人罢了,在清河县的时候,就是个淫荡的妇人,毫无品德可言,为何父王要将她纳入到王府来?她有什么资格服侍您?又有什么资格比我娘亲享受的待遇还要好?”
四王爷怒极,不等陆鸣将话说完,便直直站起身,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巴掌。
一刹那,全场寂静,在场的人心里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吴晴薇心中疯狂鼓掌,熊孩子不能惯,就该这么治治他!小小年纪,心思恶毒,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后长大了,还不反了天了!
“鸣儿!”孙梅见状,瞪大了眼睛,用力甩开小六,飞扑过来搂过捂着脸呆若木鸡的陆鸣,心里也怒道了极点:“王爷这是为何?鸣儿本就挨了打,王爷怎么又打他?”
“我打他,是因为他口出狂言,我打他是因为他这么小的年纪,便不学好!”四王爷起的胸口不断起伏着:“陆鸣,你这么多年学的知识都学到哪里去了?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野种,这是你一个小郡王应该说出的话?郑夫人是你的庶母,丽莹按道理是你的妹妹,兄友弟恭,你们本就同龄,应该好好培养感情才是,你这是做什么?啊?我一直以为你还小,只是有些任性罢了,长大了就该懂得事理。可你,你怎会是这个模样?”
一句“兄友弟恭”将李仁和郑丽莹的视线吸引了过来,他们俩心中都久久回荡着这句话。
陆鸣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咬着嘴唇一脸的倔强:“我哪里说错了?父王,您为何总是要偏袒那个贱人!我娘亲那样爱您,日日盼着您过来,可是您呢,您心里只有那个贱人,连看都不看我娘亲一眼!您这样嫌弃她,当年为何还要娶她?为何还要强占了她的身子?”
吴晴薇惊讶地张开了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