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荣和金幼孜二人心下发急,但却又不敢随便开口。
他们怎么开口?朱瞻垶话都撂这了,他们若是开口那必然就是反对的话,但如果反对那岂不是在反对给那十万将士报仇雪恨?
如果舆论形成了,那他们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看着两位欲言又止的大学士,朱瞻垶并没有丝毫的不忍,而是步步紧逼。
“我知道二位的意思是认为北征路途遥远,不管是人吃马嚼的消耗还是粮草辎重运输上的困难都有些过了,也知道二位是对我今日放言筑京观之事感到不满。”
“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二位,正是因为我担心这些,所以才建议爷爷筑京观!”
“于情,于理,这京观都非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