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哥哥我跟着喊两句,那些将士们还能念哥哥我一个好儿,最起码不至于背弃我。”
“嗨呀!二哥你怎么不早告诉弟弟?”朱高燧一听就开始埋怨了起来。
“事出突然,我能怎么办?”朱高煦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似乎是在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猪队友实在是太蠢了一些。
“我总不能从老爷子面前跑到你的面前,当中告诉你赶紧跟着喊两句,免得小崽子把人心都笼络走了?”
“再说了,当时老爷子是个什么样子你没看到?那明摆着就是想给小崽子拉部众呢,没见他连犹豫都不犹豫的就让人开始筑京观,甚至亲手斩了那阿鲁台。”
“咱哥儿俩要是真敢有什么异动,那剑下死的怕是就不止阿鲁台自己了。”
……
“二哥,你这么说就有点儿过了吧?”朱高燧有些不满。
“咱哥俩这次虽然没立什么功劳,但从靖难到现在咱哥俩立下的功劳大大小小也不少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老爷子总不能一点都不顾吧?”
“哼!难说!”朱高煦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老爷子现在满心都是那个小崽子,心里那还有你我兄弟二人的地方?”
“怕是咱们兄弟二人在他老人家心里早就成了小崽子的阻碍了,巴不得我们早点儿就藩呢。”
朱高燧这会儿不说话了,因为他也觉得有道理。
自家老爷子是个什么性格,他们两个当儿子最清楚了,以前虽然是说过“世子多疾,汝当勉励之”这种话,但他老人家还是更希望有个正统继承人的。
说不准,现在老爷子还真是这个想法呢。
“那怎么办?”朱高燧突然放开了,因为他知道担心也没用,事情的主动权并不在他们俩这里。
“等等看吧,别无他法。”朱高煦烦躁地喝了一杯茶,但还是感觉难平心火。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中军大帐里,朱棣和朱瞻垶爷孙俩正很是痛快的吃着涮羊肉呢。
“嘶哈!~”朱棣猛吸了一口气,刚才他吃的太急了,被好生烫了一下。
“还别说,这鞑子的烫羊肉吃着还真是爽快,尤其是在这种天气里,烫一烫是真舒服啊。”
“就是说啊!”朱瞻垶猛吸了一口鼻涕,吃热的还是带汤的,总是容易流鼻涕。
“这蒙元人在人品上不太行,但这个还是可以的。”
说完,朱瞻垶又猛哧溜了一口,心下有些感叹。
就可惜没有辣椒什么的,草原的天气在傍晚开始就会变得凉飕飕的,这个时候搞上一个辣火锅,那岂不是美得很?
“以前爷爷总是觉得这是蒙元人吃的法子,感觉吃起来不自在,但现在看来人是人,吃的是吃的,没啥关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