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之辈，光是抓住这一个把柄，便能让明王难以翻身了。
“活该。”
顾念笙唇角微勾，这就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只是没想到秦明朗这么快就不攻自破了。
她还没有真正地对他出手，一个顾念恩便已经让他垮了。
“据说南灵今天为了给秦明朗开脱，说这一切都是顾念恩的主意，还将上次桓王求亲的事情都全盘托出了。
不过此事倒不是在朝堂上，而是宫里传出的消息。”
“南灵竟将此事也说了？”顾念笙意外，“她没有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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