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到你。”
时间已经到了丑时,屋外已是一片漆黑,滕雪生还带着一批人在黑暗中,辛苦地往蒸汽车上搬运物资。
“滕指挥使,朕先走了。”
许佑汐打了声招呼,就准备离开了,此时,远处一只大灰鸟冲着徐令飞来。
徐令快速抓住灰鸟,熟练地取下灰鸟腿上的信件:“陛下,珮谣姑娘带令牌去找了锦衣卫,说有急事要找您。”
“这么晚找我?带路去看看。”
谷查
……
不久之前,珮谣正努力祈求着睡眼朦胧中的姚大成。
“义父,你就帮忙劝劝鲍首辅吧,鲍有今都被打了几十鞭子,现在又在祠堂外面罚跪。”
“怕什么。”姚大成打了个哈欠,“鲍首辅就那么一个儿子,他比你们可心疼多了,打不死的。”
珮谣用力摇了摇姚大成,神情激动道:“可是今天不一样,鲍首辅是下了狠手的,说是要把鲍有今打到躺在床上,参加不了科举报名。”
姚大成被晃得头晕眼花:“不考就不考啊,当官有什么好的。天不亮就得进宫上朝,还成天有一大堆干不完的破事。义父支持你好好从商,入朝为官实在是条死路啊。”
“义父,你就去劝劝吧。”
“也行。”姚大成叹气,无可奈何地准备起来批件外套,“你给说说吧,鲍首辅怎么这么突然就要打他儿子了?”
“鲍有今科举考试志愿报了户部……被鲍首辅发现了。”
姚大成默默地把刚刚披上的外套又脱了下来:“瑶瑶啊,这事咱管不了!”
“义父,你和鲍首辅关系不是很好吗!你求求情,他肯定会给点面子的,至少让鲍有今站起来,把身上伤口处理下吧。”
看着姚大成不动声色的模样,珮谣愈发急了:“爹,鲍有今白天的时候,已经亲口答应不考户部了,只是志愿还没来及改掉,你去帮他求求情吧。”
姚大成铁了心不打算管这事了,叹着气:“这事哪有这么简单,你要真有本事,怎么不把,把李思喊去劝鲍长年。”
“去就去。”
珮谣越想越觉得义父说得有道理。
姚大成嗤了声,你连陛下住哪都不知道,大半夜难道还能飞到皇宫去抓人不成?
“深更半夜,你能找得到李思?”
“我是不知道李思住在哪里,但是我身上有李思给的锦衣卫令牌,可以通过锦衣卫联系她。”
呵。
锦衣卫令牌。
姚大成刚躺下,下一刻就惊醒了,锦衣卫令牌这玩意是真喊得动陛下啊!
“珮谣啊,咱们有事好商量。”
等姚大成穿上鞋子,披好外套,珮谣早就跑的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