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稍微清醒一点。”
“……”
平川哲文听了停了脚步。
叶月礼弥还在讲。
“身为教师做出这种事未免糟糕透了吧?”
“……确实糟糕透了。”平川哲文转过身看向她了,应了一声,“不过你有一点说错了。”
“什么?”
“我没有动用能力,正相反,我反而感觉自己像是被催眠了。”
“……”
又一次语出惊人,叶月礼弥望着身前对她来说逆着灯光、脸部陷入微微暗澹的教师,停住脚步。
她反问。
“——你认真的?”
“嗯。”
……
……
……
两人沿着宇治川的岸边继续走着,并且此时,事情的来龙去脉,起因经过,平川哲文都已经说出了口。
“那名学生率先喜欢上了你?”
“……嗯。”
“你坚定地拒绝了?”
“嗯。”
“坚定?”
“那时候我真的很坚定。”平川哲文辩解了一句。
“然后在几天之后就扭头陷进去了。”叶月礼弥说。
“……”
平川哲文苦笑了一下,“是,我无法否认这点,不过在拒绝的时候,我真的很坚定。至于之后……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只是觉得……”
“被催眠了?”叶月礼弥补充道。
“嗯,像是梦一样。”平川哲文形容着当时的感受。
“啧。”
“怎么?”
“号称能够轻松催眠全日本的人,反而被催眠了吗?”
“……”
叶月礼弥走在他的身边,目光扫视着他的侧脸。
“有没有是别的可能,比如浴衣是你性癖?然后那名学生在祭典上这么穿,立刻对你的性癖造成了暴击,所以亲一下之后你就完全被下半身支配了,什么的。”
“……哪有这么草率。”
“你好像没否认浴衣是你的性癖。”
“……不是。”
“你犹豫了。”
“……”
“啧。”
“……”
平川哲文回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到筱原诗织身穿浴衣的样子,不说话了。
直到等了好几秒才无奈地扯回正题,回话:“虽然这样是挺讽刺,不过在梦醒之后的这几天来,我的确是想了很多很多,我感觉似乎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