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嗯？”
燕扶脑子没有转过来。
既然克隆人是傀儡人，不会反抗不会顺从，那白棠是怎么回事？
白棠解释道：“你可以理解为，我是一个bug，本质上已经逃脱这个束缚。”
“燕扶，世界和你想的很不一样，知道吗？”
“白棠，你到底想说什么？”
燕扶直勾勾的看着她。
这一番话，她难道是想让他别报复了吗？
“白棠，这百年的折磨，你没受过，你不会懂我的感受。”
额头又被白棠敲了一下。
燕扶抿着唇，心里涌上几分委屈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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