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喜,淡定的带着婢女去看生病的庄清婵。
进到房间,见庄清婵眼眶泛红,便知她刚落了泪。
庄清妅则道:“宁妹妹,你也来劝劝四妹妹吧。”
姜长宁在庄清婵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四妹妹,可是担心宋姑娘不好相与?”
庄清婵绞着扇子上的流苏,不言语。
这是默认了?
姜长宁微微笑道:“四妹妹,大可不必如此忧心忡忡,你和她虽在名分上有差,但你不比她弱。”
“我是庶女,是妾,那能与她相比。”庄清婵自怨自哀地道。
姜长宁笑,“四妹妹不必如此自贬,你是三品官的庶女,可她也不过是五品官的嫡女。”
若不是宋宜柔有个好伯父,堂姐是贵妃,单论父亲官职,她不比庄清婵好多少。
姜长宁接着道:“你虽是妾,可你是宫里指给宁夏王的,是有品级的,宋宜柔要拿捏你,也得掂量掂量,你不要与她作对,但也无须怕她。”
“宁妹妹说的对,四妹妹,你别总往坏处想。”庄清妅苦笑,“做妾是不好,可嫁到商户家做妻,又能有多好?”
“二姐姐。”庄清婵握住庄清妅的手。
“你进了王府,只要能熬出头,你姨娘在这府上的日子就不会太难,我却一辈子被府里拿捏着。”庄清妅说道。
士农工商,商户有钱无权,要依附庄家。
庄清婵被两人这么一劝,不再钻牛角尖,收拾心情,专心绣起了嫁衣,等着被抬进王府。
七月二十六日,黄道吉日,宜乔迁。
周诚信、周守信兄弟带着人来庄家了。
庄老太太听到两人是来接姜长宁的,厉声质问道:“你们不过是姜家的旧仆,有什么资格接走宁丫头?”
“姑娘是姜家的姑娘,姜家的旧仆迎姜家姑娘去姜宅,有何不可?”周诚信义正辞严地道。
“宁丫头十月就要嫁进王府,怎可回杭州?”庄老太太皱眉问道。
“不是回杭州,在京里,就有宅子。”周诚信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姜家在京里有宅子?”庄老太太质疑地问道。
“这是老爷生前的安排,姑娘大了,应该回家待嫁。”周诚信说的是实话。
姜父生前的确在京里买了宅子,只不过不在南门街而已。
庄老太太被这话堵的,一时之间接不了话。
姜家姑娘回姜家侍嫁,理所当然。
姜长宁闻讯赶了过来,庄老太太看到她,着急地问道:“宁丫头,你在这里住的不开心吗?姑祖母待你不好吗?”
只要姜长宁不愿走,周诚信就没法将人接走。
“老太太待长宁自然是好的,但长宁姓姜。”姜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