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助理马飞全程跟看完言灵的综艺，疑惑地问，“言董，言总一下子送出这么多部手机，是不是有点不妥啊？”
“要是灵灵能因此爆火，阿钰这手机就送的很值！”言鹏重新点击播放按钮，打算再看一遍言灵的综艺。
紧接着，他从抽屉里拿出十张卡片推到马飞面前，“每部手机的包装盒里都要放一张阿钰亲手写的感谢卡。”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姜亚茹将一摞言灵的照片，整整齐齐的放到办公桌上，“感谢卡和照片两个都要放。”
“是，夫人。”
马飞无语，合着这三位老总，两个是女儿奴，一个是妹控。
第一期送，第二期肯定也会送，整整十期送下来，公司会不会破产？
唉，可真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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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