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无论是不是复制体，咱们的敌人都是这所监狱。”
“就拿程晓来说吧，一个程晓的智慧肯定无法与十个程晓相比。”
“所以，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又为什么要自相残杀呢？”
“昊月，你还是直说吧，歪歪绕绕的让人心焦。”顾磊走了过来说道。
“我的意思是，除非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否则以孟楠的智慧，应该是不会做出这种自相残杀的事情来。”昊月点了点头：“比如，只有杀了本体，复制体才能成为新的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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