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含糊。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海茂集团的总裁陈先生，平时很难见……”副台长方娴终于开始发挥她的社交手段，开始为她们引荐。
有人热情，自然有人冷淡，不说秦弈，有好几位坐在餐桌前，眼皮都没抬一下，即使有看她们的人，那也是像是看货品一般进行审视。
方娴却是一副不受影响的模样，挨个问候，极力地进行推销，完全不管几个姑娘窘迫的神色。
“唱歌的啊，那唱几句来听听先。”有人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鄙夷和轻视。
几个姑娘连坐都没坐下，突然就让她们唱歌，几人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让你们唱就唱，扭扭捏捏的做什么，来参观的吗？”那人立时不满道。
“女孩嘛，有点害羞。”方娴出来解围，然后拉过尤美，小声道，“你和我呛声的时候不是挺厉害吗，现在怎么怂了？”
尤美看了她一眼，心道你可别后悔，她到这里来是砸场子的，可不是给人消遣的。
尤美笑着道：“那我就献丑了，来一首应景的。”
众人的目光朝她看过来，尤美有点紧张，她看了秦弈一眼，心下深吸了口气。
然后直接唱了起来——
「一群憨批的傻驴哎，来了可爱的姑娘哟
嘁哩喀喳不怕死，干翻了小鬼子啊
唱大戏，闯军营……」1
噗嗤……
有人直接喷酒了。
方娴的脸色黑如锅底。
尤美不管那些，还在唱：“哎嗨哎嗨嗨哟，唢呐声声响哎，响哎……”
“别哎了！”方娴怒喝。
尤美看见秦弈低头微敛的笑意，嘴角也弯起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