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患,河堤加固之事也会考,连带着大约会涉及赋税等类的。”江君立自信满满。
“朱兄此言差矣,依我拙见,此次时务策,应该会考吏法一类,再来,东南沿海贸易之事,大约也会涉及。”…
“正是如此。毕竟旱灾水灾之事每年几乎总有一次两次,几乎老生常谈,且听闻上次秋闱的时务策中便有此题,想来这次不会再考。”
“我也觉得此次不会再考,到是近几年,圣上有意航海及海上贸易之事,此次必定会出相关的题目……”
江君立见周围人皆是反驳自己,心中极为不满,撇嘴道,“正是老生常谈,才要看谁的有新意,才能脱颖而出,说句僭越冒昧的话,我若是出题之人,必定会如此。”
“赈灾之事说来说去无外乎也就是那些,大约不会如你猜想那般。”
“就是,出题之人皆是博学大儒,怎会以这种办法来甄别?”
无人赞同他所说的话,江君立梗了脖子,“若是不信,待考试之时便知道了。”
“那咱们便走着瞧吧。”旁人皆是满脸讥笑,俨然没有将江君立的话放在眼中。
气得江君立,一张脸涨的如同苹果一般。
“我到是觉得……”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宋景韫开了口,“兴许当真会考江郎君所出的题目。”
“哦?”一个瘦高,名叫阮高飞的人扬起了眉梢,“那你到说说看,为何会出,可有什么凭据?”
“嗯,我猜的。”宋景韫如实回应,末了又道,“感觉会是这样的。”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哄堂大笑。
尤其是原本还准备质问宋景韫一番的阮高飞,这会儿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读书考试之事,也能用猜想和感觉不成?”
“是的。”宋景韫点了点头。
郑重其事。
旁人笑得越发厉害。
就连江君立此时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先前只当这个宋景韫说话实在是噎人,不讨人喜欢,现在看来,他倒不是故意的,而是就是这样的性子!
该怎么形容呢?
愚笨,天真,坦率,真诚……
还是傻气?
江君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果然这个丰阳县大约是穷一些的,所以连那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江君立口中的气叹了一口又一口。
阮高飞笑了好一会儿之后,满脸促狭,“那你倒说说看,除了这灾祸以外,还会考哪些?”
“边防战事。”宋景韫答。
茶楼里面再次迸发了响亮无比的笑声。
笑声后,满都是嘲笑和鄙夷,“你莫不是傻,自本朝开国以来,边防稳定,久无战事,从未有过敌国来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