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得到的机会都没有更让他痛苦” 楼越眉眼都是笑意似乎很满意小姑娘的这个问题,顺着她的问话作出了回答,“如果是我,仇人是就后者,不能给他留有一丝的机会,一般人就是前者。” 仇人是后者 那就是要让他连得到的机会都没有了 对仇人就该把他的希望扼杀在摇篮里,连半点机会都不配拥有,至于那什么得到了再失去会更痛苦的说法,对陈信锋来说,但凡得到了一分钟都是便宜他,他那种人渣就压根不配拥有,直接把人打击进泥地里不是更好 “所以你准备怎么对付他”楼越食指在桌沿有节奏的轻敲,斑驳的阳光从桂花树的树叶缝隙中穿过,撒在他脸上添了几分暖色。\趣\阁\b\iq\u\g\\o\\ 王谷雨歪着脑袋看着树上投映下来的零星光点,不太够得着地上的小腿晃动着,眼眸亮晶晶的跟他说着自己的计划。 楼越不过刚听完就否决了小姑娘的计划,他皱着眉头,把自己的不赞同表现得很明显,“这件事做得隐秘一点别人绝对不会想到你身上,可是你身边又没有得用的人,赌坊这种地方三教九流、龙蛇混杂,稍有不慎反而自己栽个大跟头,所以这事就跟上次那样,交给我安排就好,你等我的消息。” 楼越直接把事情揽了过去。 无月作为可以给兄弟戳两刀的人,冲着王重山可劲的埋怨楼越,实则明贬暗褒。 王重山听得心里舒坦了,原本打算出去把闺女提溜进来的念头也放弃了。 最后,在王谷雨家待了大半天的楼越也没跟她提到过准备回京的事,吃过饭就告辞了。 楼越笔挺的坐姿在急速行驶的马车里也巍然不动,他脑海里全是小姑娘笑得或得意、或高兴、或狡黠的模样,他握紧了手指,慢慢闭上眼睛。 再等等吧 等他帮她把这些麻烦解决,就跟她提回京的事。 陈信锋手里捏着一卷书,躺在床上,闷热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跟着烦闷起来,他把书扔到一边翻了个身,露出后面被汗水浸润的草席。 这年头要养一个读书人是真的难,普通的宣纸都要八文钱一张,更别提最少都要好几两的毛笔和砚台。 别看他穿的衣服从来都是半新或者新的,看起来过得很不错的样子,实则陈刚给他的零花是不多的,导致他在书院里生活有些拮据,每次书院沐休,那些同窗都要聚在一起吃饭喝酒,付银子的时候,一个个财大气粗的,丝毫都没有将那十来两的银子放在眼里。 陈信锋屈起胳膊抱住头,缩成一团,眼底闪烁着嫉妒和愤恨的光,明明灭灭的,最后他起身穿好外袍,打开门走了出去。 冯氏就在院子里剁着菜帮子,剁得碎碎的好喂鸡,见宝贝儿子出来,冲他喊道“阿锋准备去哪一会儿就要吃饭了,这大太阳的出去别给晒坏了。” 冯氏不知道自己拎着漆黑的菜刀,哐哐哐的剁菜的模样在她宝贝的跟眼珠子一样的儿子眼里,是一种怎样的嫌弃和丢人,她楞楞的看着他冷淡的说了出去一下,就走进热辣辣的太阳底下。 太阳的热度似乎把空气都扭曲了,让冯氏一直盯着儿子的背影也看得并不真切,那个身影里的情绪太多太多,冯氏最后收回了目光。 蠕动着肥厚的唇瓣,嘀咕一句。 不可能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