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他爸妈亲生的,他爸妈无法生育,从别处抱来了她。
说来也奇怪,沈盼被养了几年,他爸妈又能正常生育了,之后生了沈盼的弟弟。
通过考大学摆脱了原生家庭,沈盼的生活一直努力又艰辛。
“你终于回来了,”沈盼见到周沫走过来,她弯腰起身,活动腿脚,“脚都蹲麻了。”
周沫打开门,顺手帮她拎了一个行李箱,“进来吧。”
沈盼拎着另一个箱子,跟着周沫进来。
周沫给她找了双拖鞋。
沈盼边换鞋,边探头打量。
“我这也是头一次来你这儿呢,”沈盼环视一圈,“这房子,不错嘛。”
“房子再好也不是我的,是人家房东的,”周沫去洗手间拿了抹布,又拿了酒精喷雾。
沈盼知道周沫的习惯,她主动接过周沫手里的东西,“我自己来。”
她给行李箱消毒后又擦拭一番。
周沫:“我去烧水。”
她转身去了厨房。
再出来时,沈盼已经将行李箱擦拭完。
周沫将泡好的茶放在茶几上,“你想和我住主卧,还是住次卧?”
“次卧吧,”沈盼说。
“过来看看房间,”周沫顺带让沈盼把行李箱一起带过来。
两人参观完周沫住处,沈盼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惬意地躺着。
“还是你最靠谱啊。”沈盼感叹,“能在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收留我。”
“你和陆之枢,到底怎么回事?”周沫担心地问。
“彻底掰了。”沈盼起身,端起周沫给她倒好的茶就要喝。
“小心烫,”周沫提醒。
沈盼吹了吹,发现确实特别烫,热气哈的她眼睛都酸涩起来。
她放下水杯。
“我已经和他提分手了。”
“他呢?也同意了?”
“没有直接同意,只说先冷静冷静。”
“就这样?”
沈盼叹口气,“不这样,还能怎么样呢?但凡他多说一句舍不得我的话,我也不至于从那儿搬出来。”
周沫十分理解沈盼的感受,“某些男人的嘴就像焊死了一样,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一句哄人的话都不会说。”
好像多说一句,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沈盼望着水杯里隐隐冒出的热气,她抬眸说:“沫沫,这段时间,打扰你了。”
“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就安安心心住这儿,”周沫说:“我这儿离文成还近,你上班也不用起那么早了。一会儿你去洗个热水澡,解解乏。”
沈盼感动之情溢于言表,绕过茶几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