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去欲往何处?”见他收下自己的玉佩,赵长歌心里很高兴。
这代表着,先生还是不拿自己当外人来看待的。
说不定,距离下一次见面,不会太长远。
孟轲回答道:“像我这种人,四处漂白,居无定所,走到哪,哪里就是家。”
潜台词的意思是,想给天下女人一个温暖的港湾。
赵长歌显得尤为小女子般一样,掩嘴轻笑道:“先生还真是率性。”
孟轲打趣道:“在下没有别的优点,就一点,足够坦荡。”
“先生可不算坦荡!认识先生这么久,还不知道先生长短!”
赵长歌也就只有在他面前,会显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有点儿刁蛮任性的可爱劲头。
“嗯?开车?”
孟轲听到她这句话,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开车’二字。
那是他误会了。
赵长歌口中的长短,不是那个长短。
这里的长短,是她看不清孟轲的虚实,就像是汪洋大海一样,让人不知深浅,就只觉得,先生该是深不可测的那种。
日落西山。
天色灰暗下来。
“先生,我们还会有再见之日的对吗?”赵长歌期盼着看向孟轲。
后者皱了皱眉头,心道:“开车还上瘾了?”
前世今生,钻研此道太久,对那个字异常敏感。
“有缘自会相见。”孟轲道。
对于这个答案,赵长歌不太满意,唉声叹道:“先生说话,总是不肯说透,云里雾里。”
孟轲莞尔一笑,道:“熟了就好了。”
“先生说的是,虽然相识的日子已经不短,但我总觉得,和先生的关系,实际上远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好。”赵长歌直言道。
孟轲抿了抿嘴,嘴角微微上扬,“其实,你我关系,是可以一步到胃的。”
“一步到位?”赵长歌疑惑道:“怎么一步到位?”
孟轲还想在说什么,就听到二先生开始叫自己。
他只好挥手向赵长歌告别,转过身去,边走边道:“下次见面教你,先从吃鸡开始学,学不好压我。”
“吃鸡?和吃鸡有什么关系?压先生?怎么个压法?”
就在赵长歌思考期间,孟轲与综院的二先生,已经快要走远了。
她来不及继续思考,向二人背影出深深作揖道:“先生,长歌知道留不住您,但是,希望有朝一日,大奉会将您留住!此去一别,不知来日相见到何时,只求先生,务必珍重!”
孟轲没有扭头,就他这双瞎眼,回不回头都一个样。
他挥了挥手,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