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掀翻身上这人时,一团黑色的东西掉到了他的手边。
许多黑色的卷发又油又亮,弯弯曲曲地盘绕在一起,看的不由得让人想到是用猪油抹上去。
叶缺缓缓看向了中年妇女暴露在空气之下的寸头。
中年妇女感觉头上的空气格外的清凉,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看向了地上。
周围惊讶的目光从地上的头发转移到骑在中年妇女的头上,一时间寂静无声。
叶缺一时间分不清他们两人谁更加尴尬。应当是他尴尬一些,因为他没有口罩。
“让开!都在这干什么?”
“你们两在干什么?!”
围观人群的增多和滞留引来了本地车站的民警。
民警一看被骑在身下的叶缺和带着口罩穿着老师裙子留着寸头的男人,果断觉得这两人都有问题。
民警们敬业爱岗,当即就把两人以扰乱公共秩序的名义将两人带走。
叶缺一看到警察就怂了,不为别的,他就是嫌丢人,真是丢人。
中年妇女和叶缺坐在大厅内,来询问的人是一年轻警察,刚上任没有多久,一脸的朝气蓬勃。
年起警官拿着笔敲了敲桌子,抬眼看了一眼叶缺。
“名字?”
“…叶大可。”
“哪来的?本地人还是?”
叶缺闷闷地答道:“京都人”
“证件给我看一下。”
年轻警官低头在表格上快速地写着,“证件给我看一下。”
叶缺顿了顿,然后看向身旁的人,大声指控道:“警官!我一外地人来这里初来乍到,就被这个男扮女装的变态给偷了证件,
我身上没有钱,好久都没有饭吃了。人家可委屈了。”
面色一转,叶缺对着警官委屈巴巴地控诉。
现在丢的是叶大可的脸,他不嫌丢人!
中年妇女眉眼一厉,当即开始哭天喊地,“现在都服装自由了!你管我穿什么,不穿你也管不着!还想借此来诬赖我偷你东西,
你这副穷逼样我有什么好偷的!”
叶缺一噎,没想到这人能将病态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年轻警官被他们朝的头疼,拍怕桌子,让他们安静。
“……应天白,你不穿衣服我们是管的着的。”
应天白正是那位那位假装中年妇女变态的名字,说到底也只是二十四五岁而已。
“那是那是,你们说的都对。”
应天白一副巴结的狗腿子样,说着还不忘把桌上的水杯推到对方面前。
一副很识时务的样子。
年起民警对这行为皱了皱眉,正要说点什么,却被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