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看到了不该看到之人吗?”
她问道,不等玉先生回答又继续说:
“你说是为我们好,我看不见得。
如果是瘟疫,看到并不会感染;
如果是恶人,我相信你们能看住;
如果是不祥之人...说不定我能帮你们。”
她心里隐隐有种猜测,说这话时直视玉先生满是惊讶的眸子。
“有些信念和执着,不过是想法和眼光的局限,我无意打探你们的秘密,但是看得出来,你们被束缚太久,你们也想解脱...这也许是你们唯一的机会。”她说。
想解脱吗?
是啊,谁又想被束缚呢。
可是,真的能解脱吗?那可是几十年不曾间断的诅咒。
玉先生面上已经没了以往的温和,此刻眸底波涛汹涌,毫不掩饰他的心绪浮动。
院子里的几双眼睛都盯着白拂。
姚二哥有一瞬觉得眼前严肃的白公子很是陌生,又隐隐觉得也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他看向秦公子,想从他那里得到些许印证。
却见秦公子也在看白公子,似乎比他还困惑,于是若有所思收回视线。
白拂没有催玉先生,拿起一个鲜花饼慢慢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