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我儿好友准备的,您试试我是否有夸张其词。”
“此酒可有名字?”
一岩大师只浅尝一口,便发现此酒的不寻常,细细回味一番后饶有兴致地问道。
秦夫子被问住了。
每次酒都是儿子拿来,只说是好友自己酿的,他不记得有没有提过名字。
“是友人自己酿的,名字不曾问过。”
斐公子也品了一口,“果然好酒,是饶州本地特产吗?”
“非也”
一岩大师接过话,“老衲我在饶州多年,不曾喝过此等烈酒。”
说着他又喝了一口,趁着辣劲儿,夹一筷子爆炒猪肉片放进嘴里,眯起眼咀嚼后一叠声称好。
“妙,妙,果真妙。”
斐公子拿着酒杯把玩,“上次的桃花酿虽然也有几分烈,但桃花香冲淡了酒的烈性,并不比祥瑞坊的酒更醉人,可今次这酒,比祥瑞坊还要浓烈得多,不似出自一人之手。”
“我亦是如此说”
秦夫子笑道,“但我儿说确实是出自一人之手,莫不是...我儿唬我?”
“酒好便好,何必在乎是否出自一人之手?”
一岩大师将桌上的菜食挨个品了品,露出满意神色,“不知此妙人在何处?”
“说起来此妙人还和一岩大师有些缘分”秦夫子说,“数月前德天寺转让的山脚那片农薄田,便是那妙人所买。”
“还有这事儿?”
一岩大师若有所思地点头,“看来日后可以常常喝到此等好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