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
“你们都找上门要酬金了,还叫没跟旁人说?”
白拂正心中不屑嘀咕着,闻言一愣。
“我们上门要酬金?谁说的?那时我们又不认识你们,上哪里要酬金?”
她也是来安州后才知道郭六郎姓郭,是郭家村最大的财主家的傻儿子,郭家的煤作坊是他母亲产业,要早知道...
咳咳,早知道也没她什么事。
她是贪财,但仅限于有义之财,那种小人勾当她还看不上眼。
盯着长鸣眼睛看了一会儿,她重新坐下来。
“我要说,我和小四儿都没去要过酬金,你信不信?”她说,“此事有蹊跷,你们就没好好查过?”
“自然查过!”
长鸣将他们在饶州调查的事情和结果大致说了一遍,末了也看着白拂,问道:
“那守门小童描述的人和小四儿一模一样,也自称自己是小四儿,怎么会有假?”
白拂微微眯眼。
小四儿自那事儿以后,因为她一句玩笑话,几天呆在德天阁不出门,生怕有人找上门,怎会跑去郭家找人要报酬。
但长鸣也说得在理。
那天在场的人除了他们几个和小溪村的几个村民,没有其他人,找上门的人又和小四儿形象差不离...
这还真是怪了。
“这事有古怪,我敢肯定我和小四儿都没对外说,也没找上门要什么报酬。”
顿了顿,又说:
“排除我们四个,现在可疑之人只有你们的人和那些围观的村民...你们的人交给你们去调查,村民这边我回去后想想法子,说不定能找出是谁搞的鬼。”
长鸣古怪看白拂一眼。
“若真不是你们,那日为何要承认挟恩求报?”
他指的是面馆碰到那次。
本来公子还有些怀疑,但那日白拂亲口承认后,公子那点怀疑就消了。
白拂无奈扶额。
“那日是因为钱袋掉了,无钱结账,要借你们银子付账。”
“仅此而已?”
长鸣有些不敢相信,但仔细想想那日情景,又有点像那么回事儿。
“仅此而已!”白拂斩钉截铁回答。
长鸣离去,很快又带着郭六郎折了回来。
“真不是你和那小子所为?”郭六郎已经听长鸣说了缘由,此刻开门见山问道。
看他这会儿脸色黑得能滴出墨,白拂也不好再开玩笑调侃他。
“真不是,我家小四儿还怕你找上门让他以身相许,躲在镇子里几天不敢出门...至于我,你看我像是上门讨债之人吗?”她神情无奈答道。
以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