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哭声。
白拂停下脚,向阿礼打听出了什么事。
阿礼知道小思和白拂亲,便如实道来。
“今儿个小小姐去给老夫人请安...”
听完阿礼有些语气愤愤的讲述,白拂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件事看来也有她的错。
那日小思问她要不要坦白她是女孩子的事,白拂以为她说的是对小亮坦白,便鼓励她说出来。
却不想,她会错了意,小思说的是要不要对她祖母坦白!
这这这...
白拂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她哪里会想到小思家人不知道小思是女儿身!
她第一次见小思时小思便是女儿身,后来再见面后小思告诉她是因为要去学院读书才女扮男装...
就...匪夷所思。
这些古人是怎么想到要对家人隐瞒性别的?
也难怪人家祖母听完坦白直接晕倒了。
换她知道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突然变了性,怕是也得晕。
但是阿礼也说了,这事他们也被蒙在鼓里多年,直到小思母亲去世才发现....
这,也挺扯的。
白拂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那边如冰雕般的公子,不自觉眸中闪过一种叫“果然男人都不靠谱”的错愕。
当爹的有多不上心,才会不知道自己孩子到底是男是女啊?
恕她无法想象。
想不到风光齐月才高八斗的斐公子,居然是个渣爹...啊,呸呸,不能妄议恩人。
古人父女之间讲究貌似也挺多,还是不评价了吧。
白拂捋了捋思绪,掩下眸子里的天雷滚滚,朝小思屋子走去,却没有直接进屋子,而是示意斐公子进了书房。
上次好心说错话,这次不能再稀里糊涂瞎说话了。
斐公子进了书房,他眸色深深,清润如玉的面庞一如往日,但此刻整个人透着浓浓的自责情绪和无力感,真实又复杂矛盾。
白拂突然想到自己被儿子气死的那一幕。
哎,为人父母,总会有这样那样复杂又纠结的情绪涌动。
白拂斟酌了一番:
“这件事我也有错,我不知道情况这么复杂,那天小思问我,我便鼓励她坦诚,没想到...”
斐公子缓缓摇头,挤出一丝自嘲的笑。
刚才阿礼讲述的时候他听到了,本觉得不应该麻烦十娘,却神使鬼差的,没有阻止。
“不关你事,是我没料到母亲反应如此激烈,一点余地都不留,小思她还小,一时承受不了才会如此。”
“可能是我多事了”白拂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