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李枣瞪圆眼睛道。
哦。
白拂想了想,“那明儿起就让巴格大叔带你玩吧。”
...
“六郎怎么说?”
喻姨娘在后院忙完,听婆子说安州来信了,匆忙忙赶来,一进书房便看到郭老爷拿着一封信看得出神。
听到有人进门,郭老爷也没有抬头。
喻姨娘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好奇走近一瞧,信不过就一张纸,至于看得这般久?
再看老爷神色,向来懂得揣度老爷心思的喻姨娘此刻心里也有些没底,甚至有些心虚。
莫不是郭六郎将她拖欠贺家货款的事情说了?
“那真的是摄政王给贺家颁发的文书吗?”喻姨娘再次试探着问道。
郭老爷抬起头,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道:
“六郎说文书是摄政王颁发的,但不是给贺家的。”
一听这话喻姨娘不乐意了!
“我让人又去瞧了,那文书上明明白白写着给贺家!还能有假?”
郭老爷露出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的表情,“贺家不过是个幌子!”
郭六郎在信里说,摄政王因为不满其它煤商行为,便抬举了贺家,给贺家的独家经销权,不过是摆在明面的幌子,最后的受益其实是摄政王的。
这样吗?
喻姨娘将信将疑,眸光一转,“那照六郎的意思,合伙的德天阁、虎啸镖局也是为摄政王办事?”
“六郎说事关机密,不能透露更多,让我们不要掺和,否则坏了摄政王的事郭家怕是担待不起。”郭老爷嘱咐道。
喻姨娘敛下眸子,不答这话。
按理说,他们这种小商户和摄政王是八竿子打不着边儿的,她也不敢妄议大人物行事的真假对错,但突然送到她眼前的好处,让她就这么不当回事,她怎能甘心。
儿子女儿都快要议亲了,聘礼嫁妆哪个不需要一大笔银子?
儿子这次虽然没考上,但夫子说了,照儿子的才学,中举走仕途是早晚的事,届时想官途顺畅,也需要大把银子打点。
按照现在家里铺子的收入,怕是应付不来。
“老爷”喻姨娘思忖着开口,“咱也不说要拿了那独家经销权来用,借点势总该可以的吧?我看黑宝石卖的煤都是给一些小食铺,没有走锻铁窑和瓷器窑的门路,咱这些年积累了一些人脉,若将摄政王搬出来,替了别家铺子也是好的呀。”
郭老爷平日喜欢附庸风雅与人钓鱼赏景逗鸟,对铺子的事儿操心得少,听喻姨娘这么说心里也打起了小算盘。
大人物的好事他自然不敢去破坏,但借势算坏人好事吗?
郭老爷私心觉得应该不算。
毕竟他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