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爹爹就陪他喝酒,原来是为了给肚子消毒啊!”
白拂:“......”
几人闲聊一会儿,小亮想起数学这几日念念叨叨钱不经花,问道:
“小白,我们花了这么大代价做酒精,若没有疫情,那不是白做了?”
这点白拂自然考虑过。
“理是这么个理”白拂点头,“但未雨绸缪也很有必要,等事情发生再准备就晚了,钱嘛,亏点就亏点,再赚便是,小命要紧。”
小亮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思则大方道:
“小白你放心,钱不够有我呢。”
白拂爱死小思这张大方的小嘴了,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包子脸,“有我们小思在,我放心死了!”
...
喻姨娘看着飙升的煤价,急得嘴巴都起火了。
“老爷,六郎那边怎么还没送煤过来?”她问道,“照这势头,卖一个冬季的煤便能顶咱往年一年的营收了!”
“我怎么知道!”
郭老爷没好气地说道,“大雪封路,书信也没一个,还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呢!如今又不是我们一家煤铺子没煤了,听说小溪村的煤铺子也断了货。”
“所以我才急啊!”
喻姨娘道,“这谁家的煤最先到,谁家就能稳赚一笔的事,怎么说,六郎也要先紧着自家人吧?”
“那是自然。”郭老爷想都没想,“我是六郎亲爹,郭家以后那不还是他的,他能傻到不顾自己?”
喻姨娘顿时瞪圆眼。
什么叫这家以后都是郭六郎的?
那他的七郎呢?
难道不是亲生的?
看来真不能让六郎回饶州找亲事,既然他那么喜欢安州,就一辈子待在安州好了!
“对了老爷,给六郎相看的那几家姑娘回了话,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听到六郎断袖的谣言,我如何解释他们都不信,直接说这亲事不议了。”
郭老爷气得一拍桌子。
“是哪个嚼舌根的还在扯这些陈年旧事,怎滴,一个谣言误会比事实还厉害了不成?”
喻姨娘也是一脸郁结地附和。
“怕是有人不想我们郭家好!”
郭九娘进门便听到这么一句,气呼呼接话道:
“是啊,如今整个白麓镇都不想我郭家好!”
年前去置办年货,居然还有人提屎戳子的事!先前是因为状元餐,这次则是因为石液墨水,说什么这次写得字是香的,盖了屎戳子也不怕!
岂有此理!
郭老爷本就气着,被女儿这一句接得火冒三丈,再看后面无精打采进来的郭七郎,更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一个个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