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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子泰没好气的整理被扯乱的衣服,看白拂和云旗一眼,朝大门走去。
云旗凑过来。
“这人又是黄家的谁?”
白拂想了想:“黄秋阳喊他小舅舅。”
啥?!
云旗差点腿站不稳。
能被黄家嫡孙喊一声小舅舅的,除了福太妃的儿子没有第二个人了。
“福,福王爷?”
白拂:“......啊?”
啊什么啊。
云旗指指白拂,又指指有几分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你把福王爷怎么了?”
白拂摸摸鼻尖。
“没什么。”
没什么才怪!云旗狐疑打量白拂。
说话间,元子泰已经到了大门口,看到紧闭的大门他蹙了蹙眉。
这大白日的,怎么连个守门的都没有。
他扣响门环。
无人应。
他拍了拍门。
还是无人答。
“是我!”
眼角余光扫到又两个身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他没报自己名讳。
但一直守在门后的管家听出来了。
门很快被打开,不过只是一条缝,管家一脸急切探出头来,压低声音道:
“哎哟,福王爷,老奴守您好些时日了,家里被官府接管了,说可能有瘟疫,您继续住在别院那边,这段时日千万别回来。”
说着管家递了个早准备好的令牌和信出来,老父亲般地叮嘱道:
“银子不够随便去哪家铺子都能取,等府里好了老奴去接您回来。”
元子泰眸光冷下来,没有接令牌和信,“家里人可还安好?”
管家没敢说谎。
“老爷没事,老夫人已经过了危险期,二夫人和秋阳少爷玉儿小姐正在被医治。”
“可是因我而起?”元子泰隐晦问道。
他从不相信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偶然,黄家老宅一直好好的,他回来探亲没几日便发生这种事,打死他都不信跟自己没关系。
管家叹口气。
“王爷莫要多想,老爷在信里都有交代,您看了便知。”
元子泰这才接过信,与管家对个眼神,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白拂看着元子泰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连小舅舅都进不去,看来黄家真发生了大事。
白拂抬头看一眼高高的院墙,没有多说什么,与云旗坐上马车走了。
白拂留在了镇上,云旗继续派人从侧面各种打听。
这一打听两日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