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没好气地摆手,“一天一百两,居然只给我喝粥,你这是欺负老头我孤寡无依!”
白拂将食盒打开。
“明明还有水果和蔬菜,有鱼汤,还有肉,别人想吃我还不给呢。”
还好意思说有肉,水煮的肉算哪门子肉!
范老大夫气得胡子直抖,白拂不理,自顾自将饭菜摆好便走了。
黄老爷子瞅瞅无语得直翻白眼的白拂,又瞅瞅被气得翻白眼的范老大夫,不知道被戳中了哪个笑点,笑了笑走进屋里。
“你要是不吃,那我帮你吃吧,刚才光顾着喝酒肚子正难受着。”
范老大夫忽地坐了起来,“不吃也不便宜你个糟老头子!”
...
“都过了两天一夜了,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元子泰蹙眉看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拂问道。
白拂继续趴着,有声音闷闷从被子里传来,“让你的暗卫盯紧点,别让人跑了就行。”
说着她指了指外边,“从外面把门关上,谢谢。”
元子泰一走,斐公子暗卫送来了包裹,白拂迫不及待起身拿着包裹去了恭房。
再出来时,暗卫还没走。
“有事?”
白拂古怪看他一眼说道。
“主子问白公子有多大把握。”暗卫面无表情说道。
白拂想了想,“一半吧。”
暗卫带着这个答案走了,白拂重新趴会床上,一直到凌晨十分,她倏地坐起来,看了一眼手腕。
呵,果真沉不住气了。
黑夜如墨。
新人院落整晚灯火通明。
都要死了,还有谁心大到敢睡觉?
哭也哭了,骂也骂了,两天下来,没力气的早放弃挣扎,有力气的也被折腾得形容憔悴,整个院子被绝望笼罩得密不透风。
元子泰都看得有些于心不忍了。
他爸爸也是怕自己看了于心不忍,所以宁愿待在屋里不出来的吧?
一个苗条身影从恭房里慢慢走出来,许是累得虚脱了,她身子有些踉跄,她一手扶着腹部,一手扶着墙慢慢朝水井走去。
水井旁有个水槽,水提上来后倒入水槽,水槽里的水会从水槽侧面的一个小孔流出,方便人们用流水洗手。
废水则会流入一个大缸里,每次水满了会有专门的人来处理。
如今这个水缸几乎满了,却没有人来管。
女人提了水,倒进水槽,然后蹲下仔仔细细洗手。
洗完似乎觉得不够,拿起水桶又要去提,就在她要将水桶往水里扔的一瞬间,两个暗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毫不客气一掌将她劈晕。
水桶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