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拂夸张地舒口气,也笑了。
“吓死我了,我真怕你和他们立场一样。”
罗锦似懂非懂,笑道:
“我和你一样,你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
...
郭老爷缩在黑黢黢的牢房角落欲哭无泪。
他事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抓之前才听喻姨娘慌慌张张将事情说了一通。
喻姨娘不过是个女子,平日看着沉稳,遇事就慌了,说得乱七八糟,直到被带进这里,他都没理顺思路。
喻姨娘说她让铺子管事拿着独家经销权去了官窑,先是有个官窑听说是贺家,表现得挺恭敬,还问贺家的焦煤他们能不能供。
管事虽然不知道焦煤是什么,为了不露怯,只得含糊说只要是贺家的,他们都能供。
那官窑管事听了更恭敬了,临走的时候恨不得跟管事称兄道弟。
管事见独家经销权这么好用,底气瞬时起来了,去其它官窑便倨傲了些,然后就莫名其妙被打了。
再然后就是官府来抓人封铺子。
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郭老爷被带来的路上还在想,见了当官的解释几句便清楚了,结果来了后根本没有当官的露面,他也被直接带进牢房里。
虽然家里花钱打点了狱头,没让他吃什么大苦头,但这样关着不管不问,是个什么意思?
莫不是德天阁和黄家知道了郭家的小算盘,干脆买通官府用这种方式警告他?
“看着人模狗样,原来是个想吃独食的黑心东西!”郭老爷恨恨淬了一口。
他亲家的好处,外人占得,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女婿还占不得了?
这理上哪里去辩,他都站得住脚!
白拂此刻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成了黑心东西咒了,知道了也不在乎。
郭家在整个事件中不过是被人当出头鸟给打了,若不是考虑到郭老爷是郭六郎亲爹,郭老爷跟她也有几次一起八卦的情分,她都懒得去特地琢磨怎么救他出来。
毕竟回头事情解决了,郭老爷也能出来。
只是多吃点苦罢了。
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郭六郎亲爹出点事情,郭六郎怕是要不好做人。
所以还是要尽快救一救。
黄秋阳很快带来了最新消息。
告官的官窑管事叫严星火,不过是个小小管事,还不够格跟摄政王有仇。
只是当年为了一个肥缺给摄政王的人送了厚礼,结果不仅没捞到半分好处,最后还犯了事被摄政王的人贬了官职,一直记恨在心。
这人也挺鸡贼,虽然本意是泄愤,告的名头却是“郭家造假摄政王独家经销权。”,理由是“郭家无法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