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说道。
方老爷子,范老大夫:“??????!!!!!!”
...
白拂一连在瓷器窑待了数天,直至工匠能做出最接近透明的玻璃。
期间小四儿来了一趟,告诉她郭老爷回家后去小溪村找过她,看起来气呼呼的,但话说得还算客气。
说是有些事情想向白公子讨教。
白拂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只说等她回去再说。
最后一日斐公子暗卫也来了一趟,说种痘事宜有了新进展,问她第二日能不能去趟州府商议。
种痘一事事关重大,白拂不敢耽误,当即应下来,打算将做玻璃的事拖一拖,谁知运气还不错,当天做出让她满意的玻璃。
黄老爷子听了消息还特地亲自来了一趟瓷器窑,见到成品二话不说让黄大老爷将原本的瓷器工坊移到别处,这个窑子专门留给白拂做透明玻璃和药玉。
这是黄家最好的一个窑子,出过不少瓷器珍品。
见黄老爷子这般大手笔,白拂愈发觉得当初出手帮黄家没白瞎。
她没有推辞,只在签署合作契约时主动做了让步,结果黄老爷子说不必,他黄家从不亏待合作方。
白拂先前一心扑在玻璃上,对药玉没太上心,想着黄家不亏待她,她也不能亏待黄家,于是将药玉呈现不同颜色的原理告诉了管事。
管事高兴得找不着北,当即带着一众工坊伙计跪地拜师,搞得白拂头都麻了连连说不必如此大礼。
但那些人就像商量好似的,一齐喊她师傅,还发重誓绝不泄露师傅的独门秘方。
白拂只好接受了,答应常来窑子指导一二。
因为担心工匠们在各种玻璃制品中迷失了自我,白拂没教玻璃吹制的法子,打算让他们先一心一意做平板玻璃。
其它的不急,慢慢来吧。
安哥儿来接她时,她正带着口罩和一个奇怪的眼罩,给一块巴掌大的平面玻璃倒水银混合物。
“师傅”
一个一直蹲在一旁的年轻工匠开口喊白拂,“为何要带着口罩?”
白拂没有抬头,将水银混合物倒到玻璃上后,轻轻晃动,保证液体均匀涂抹到玻璃的每一角落,观察了好一会儿,这才解释道:
“水银有剧毒,你们平时也要注意,不要碰到。”
年轻工匠不解。
“可我听说水银是一味极其贵重的药啊,吃了可以长生不老呢。”他说道。
白拂呵呵两声。
“确实可以吃。”
不待那年轻工匠说话,又道:
“一辈子只能吃一次的那种,吃之前最好买个棺材躺好,免得浪费了好东西。”
年轻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