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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若真是有崽了,这可如何是好!
白拂恍恍惚惚地回到家,喊来范老大夫,“您能看马是不是怀崽吗?”
范老大夫:“......”
我是御医!
御医是干什么的?
是给皇帝老儿看病的!
居然让我看一匹马,这臭丫头是故意的吧?!
黄秋阳几人都跟了过来,闻言也是一脸懵,“大白配种了?”
白拂欲哭无泪。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村里有懂马的人,说它可能怀崽了。”
黄秋阳让人请来兽医。
兽医来了也是看看皮毛,扒拉扒拉肚皮,最后肯定道:
“是有崽了,已有两月。”
白拂:“......请问大夫,您见过与驴配种的马吗?”
兽医先是一怔,旋即摇头,“闻所未闻。”
白拂又看黄秋阳几人:
“你们听说过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这句俗语吗?”
几人一脸懵地摇头。
得。
白拂抹了把汗,看来她无意中将骡子带来了这个世界。
翌日,那头倔驴就被白拂送去李山家做苦力当惩罚,大白留在家里享受美好的孕期生活。
其他人虽然一脸古怪,但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有范老大夫不依不饶,问白拂骡子是什么,长什么样子,在哪里见过。
白拂被缠得没有办法。
“以后生了您自己看看不就知道,我也就是听说,并没有真的见过。”
范老大夫嘿嘿一笑。
“我一把年纪都没听说过,你上哪里听说的?”
白拂当即给范老大夫来了一首歌。
“我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又出发...”
范老大夫捂住耳朵。
这丫头,一问她怎么知道这么多,就给他来这首歌。
意思就是你在宫里待久了,孤陋寡闻,哪里像我这种行万里路的人。
等白拂唱完,范老大夫不死心地又问道:
“那你上次给我吃的那个药,怎么做的知道吗?”
白拂恍然。
她就说这范老大夫为什么也来凑热闹,敢情是惦记着她的药。
“您的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白拂说道,“我只会吃药,不会做药,那些药是我在降妖伏魔的路上向一个高人买的。”
还降妖伏魔呢。
范老大夫撇撇嘴儿,“那还有多的吗?让我看看,说不定我圣药手能做出来